徐慧真诧异道:“你要劳动一个月?”
徐得庸点点头道:“嗯。”
“可蔡全无之前不是刚代表小酒馆下放劳动了吗?”徐慧真道。
徐得庸道:“人家那是代表公方,我这是代表私方,总之只要是干部,不管大小,都要下去走一遭的。”
“好吧。”徐慧真有点不情不愿的道:“去哪呀?”
毕竟她和徐得庸结婚以后,就没有分开过几天,乍一听要分开一月还真有点不适应。
“防山,椛果山公社。”徐得庸道,其实他也不知道具体在哪,只知道应该在四九城外围郊区,不会太远。
“啊,这地方……!”徐慧真愣了一下。
徐得庸问道:“这地方怎么了?”
徐慧真眨了眨眼睛道:“好像离慧芝住的李家村不太远,隔了两三个村,现在说不定在一个公社。”
徐得庸闻言目光微眯,道:“没事,就算在一个公社,也不在一個大队,隔着山路,一般也碰不到。”
徐慧真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的起身道:““那我去给你收拾东西。””
徐得庸连忙拉住她道:“得,还有好几天呢,过完中秋在收拾也不迟,你歇着,我去前面工作了。”
徐得庸走后,徐慧真揽着平儿道:“平儿呀,爸爸要出门一个月了。”
“啊……,嘻嘻。”平儿不明所以的歪着小脑袋,随即嘻嘻哈哈,又蹬着小短腿这儿那儿的开始了冒险。
徐慧真目光跟随这小家伙,心里想着,之前要是不让得庸接替自己成为小酒馆公方经理,自己有孕在身,这次就不用下放劳动了吧……!
……
傍晚时候,徐得庸抽出十几分钟,将小理儿从幼儿园接回来。
小家伙像一只百灵鸟一般,在徐得庸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爸爸、爸爸,明天是中秋,我不用去幼儿园啦。”
“爸爸、爸爸,后天星期天也不用去。”
“爸爸、爸爸,我今天学了一首诗,我背给你听……。”
……
徐得庸面带微笑,不时的给予回应,很快便来到家门口。
每当这时候,平儿都会拉着妈妈在门口等待,见到他们回来,便开心笨拙的蹦跶,虽然还蹦不起来。
“姐姐。”
“妹妹。”
徐得庸将理儿抱下来,两个小姐妹便手拉手的嘻嘻哈哈。
当然,很多时候开心不过半小时,就会有一个会哭,如此循环往复,在某一刻忽然长大。
徐得庸返回小酒馆,在门口被人叫住。
“庸爷、庸爷!”
徐得庸转头看去,是刚子这货,手里拿这个酒瓶,一脸横肉有些吊了郎当的走来。
一看就不像好人!
徐得庸有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和你说了多少次,甭叫我庸爷了,叫得庸就是,不知道还以为我和你一伙的不是好人呢!”
刚子一脸冤枉的道:“庸……得庸哥,我可不是坏人,这长相爹妈给的、我又没有办法。”
这货自从和徐得庸暗地的“小买卖”黄了,但有徐得庸的警告,倒也没有什么太大损失。
现在虽然也倒腾一些东西,但也不比往日。
农村都公社化了,什么都充公了,只能在城内黑灯瞎火的黑市倒腾倒腾,小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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