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因频频望向角落储藏架的微妙目光中,某位一个月内爆肝了二十三瓶高难度致死魔药的不知名魔药大师,终于恍悟到……这个锅好像和自己脱不开关系。
“……真不知道你在德姆斯特朗都学了些什么,两年来一点进步都没有!”
某人死鸭子嘴硬地如是总结道。
“是是是,鲍里斯·金诺特懂什么魔药,他不过就是个教我们刷锅子的而已。”
墨因坐在他对面,晃悠着两条椅腿,心不在焉地附和道。
“胡说些什么!”
斯内普皱眉呵斥道,金诺特是德姆斯特朗的魔药学教授,保加利亚最著名的魔药学研究专家,虽然两者对于魔药的理念不尽相同,但对方在魔药上的造诣他还是十分认可的。
“额,抱歉,最近睡得少,脑子不太清醒。”
墨因很清楚他对于魔药有一说一的认真态度,立刻老实承认道。
斯内普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和对方继续计较,因为他发现墨因并不是在推脱,而是真的看起来很疲惫。
于是,他放下笔记本,从桌上拿起一张信纸进入正题道:
“卡卡洛夫说,你在德姆斯特朗惹了些连他都无法解决得麻烦……”
‘嗯?这和校长说得不一样啊……’
墨因忽然抽过斯内普手中的信纸,展开看了起来,后者眉头跳了跳,却没有阻止。
他快速扫完短短几行字,脸上露出少许意外的神色。
墨因原以为卡卡洛夫只是个对自家学校汹涌暗流一无所知的糊涂蛋,但现在看来,他似乎只是不想被卷入这些麻烦中,又或者受到了谁的警告,才选择了对某些事视而不见……可他为什么又会对斯内普直言不讳呢,还是在这个时候?
“看完了吗!”
斯内普不耐地话语打断了他的思绪。
“看完了。”
墨因若有所思地卷起信纸,将它重新插回了斯内普的手掌中,后者眉头又剧烈地跳了起来。
“这事说起来有些复杂,而且我今晚已经和校长解释过一遍了,虽然那只是删减版,但我也不想再重复第二遍了,所以……您自己看好了。”
墨因在对方发火前,摘下眼镜注视向对方的眼睛。
【德姆斯特朗城堡外的交谈……】
【一次又一次巧合的机遇……】
【记不起面孔的奇怪巫师……】
【游走于德姆斯特朗的监视者……】
【没有结果的试探……】
【蓄谋已久的脱逃……】
【精通大脑封闭术的追踪者……】
【激战、试探、反杀……】
两双黑色的眼睛对上,在墨因有选择地放开了部分记忆的大脑封闭术防护后,两年来一幕幕记忆画面毫无保留地通过摄神取念在彼此脑中流转。
斯内普不是弗立维老师,也不是邓布利多校长,在他面前,墨因不需要掩饰些什么。
少顷,两人的视线分开,斯内普闭上眼睛,低头整理着一股脑涌入得纷乱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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