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又都在看他，姜闻还显得蛮不好意思：“李总您看的起我，这我很荣幸，不过还真不巧，我最近接了一部片子，马上就要进剧组了，还没有时间来捣鼓剧本，要不缓几年，缓几年若有需要，我再上门去找李总呢？”
这等于是在昧着良心说话。
姜闻他不想找钱？
想啊！
太想了。
而是他实在没有把握，在已连扑两部，给投资人产生了一个亿的负收益以后，这样的情况，又被媒体最近奉为票房毒药，连一阵风都还没有过去，实在是没有把握说服李牧歌能拿到投资。
无可奈何。
才撒谎说要马上进剧组，实际上他进个吊剧组，不过也就是在守着自己的面子罢了。
李牧歌笑道：“哦，那太可惜了。”
说罢，目光转向王塑，眼神似笑而非笑，好似就像在说：看看你找的这人，给你们机会不中用啊！
王塑哪怕是在不懂李牧哥眼神中的意思，但还是被气到了，哪能容得下李牧歌的挑衅，当即就冲着姜闻嚷道：“哥们，不厚道了是吧，我都好心好意帮伱们把李总叫来了，你们却还有什么还藏着捏着，这就没意思了。”
“老葛，你来说，你刚才是不是在和姜闻导演聊剧本，聊的是那个啥来着，我都听到了，对，《夜谭十记》，就是它，马识途老先生的作品，怎么，还不敢拿出来了是吧？”
老葛，葛忧是也。
没有想到自己沙发上瘫的好好地，也能被这现场的火药味波及。
都被点名了。
得。
正了正身，葛忧方道：“谈是谈了，但是谈的进展不大，马识途老先生的作品好呀，可惜啊，改编难度很大，恩，很大。”
发言完了。
继续又瘫着，他还自我回味上了。
反正吧，你们斗你们的，我是一个都不得罪，真要有剧本，有好电影，你们来找我演也行。
李牧歌心道：果然如此。
他也听到了呢。
前世就有传闻，姜闻老好早就有心想要改编马识途老先生的这篇《夜谭十记》，可惜一直都凑不到钱，直到2009年，才好不容易忽悠住了港城英皇娱乐的杨受城，整了一个大迂回，这才又有了中影的牵头，有了《让子弹飞》这部神剧。
姜闻脸上露出尴尬来。
想解释。
可还不等他说什么。
王塑已经就先急着，挤兑道：“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有剧本？”
“姜闻，你也不要慌，大家都知道你是一名好导演，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李总也是发话了的，他说他欣赏你，那就是肯定也想要投资你的电影，这么大老板，哪能说话不算数，大家说是吧？”
“唉。”
众目睽睽。
李牧歌有些为难道：“行吧，既然王编剧都这么说，大家也都看着，姜文导演，你有什么想法就赶紧说出来，我不敢保证肯定投，但肯定给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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