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确实是打算悄咪咪去找娄晓娥要鸡蛋。
然后瞒着家人自己吃独食来着。
可许大茂突然冒出来误会他敲诈,搞得全院皆知不说,一家人还为他差点和许大茂干架。
现在他也没办法自己偷偷吃独食了。
三大妈最后走进屋里,带门后,一脸心疼的说:“哎,想到定安雇雨水洗衣服,我心里就堵得慌,那可是六七个鸡蛋啊。”
阎埠贵一听这话,赶紧嘱咐道:“瑞华,你以后多盯着点儿中院。”
“曹家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咱家就主动凑去。”
阎埠贵算是看出来了。
曹定安既然能拿出六七个鸡蛋,雇何雨水帮忙洗衣服。
那证明他家应该不缺吃的。
只要把关系拉近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能和昨天一样,再往家里捞些好处回来。
“那必须啊!”
三大妈点头道:“这个月损失六七个鸡蛋,已经心疼死我了。”
说着,三大妈又道:“对了,当家的,今晚好像是贾家第一次在院里吃瘪吧?老易居然没有维护他的宝贝徒弟?”
“维护什么?”
阎埠贵眼里闪着不明的精光,说道:“老易刚来,定安就把事情说死了,他还能不顾院里人的意见了不成?”
三大妈点了点头说:“这定安也是个能说会道的。”
“我们让许大茂赔偿鸡蛋,被老易认定是敲诈。”
“可定安因为几个鸡蛋,敲诈了老贾家两块钱,却说属于经济纠纷。”
阎埠贵闻言,认同道:“昨天我就和你说了,定安作为咱们院儿里唯一的中专生,人家机灵着呢。”
“就昨天,聋老太太想去他家打秋风,定安一两句话就让老太太空手而回。”
……
后院,二大爷家。
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此时正站在墙根边儿面壁思过。
刘海中则手持着一根竹条,坐在堂屋的餐桌旁,一边品茗着高碎一边喋喋不休。
刘光天忍不住抱怨道:“爸,是棒梗偷东西,又不是我和老三偷的,你凭啥要体罚我们!?”
“就是就是,我和二哥哪儿错了?”
刘光福跟着附和起来,感觉心里都要冤枉死了。
老大刘光齐和二大妈坐在一旁。
他是家里的大儿子,刘海中平常家暴从来都不打他。
因为刘海中虽然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理念。
但也觉得一个家里应该长幼有序。
这要是在古代,刘光齐就属于家里的嫡长子,是继承家业的唯一正统。
所以刘海中对刘光齐,一直是另外一种教育方式。
那就是使劲溺爱。
可即便如此,刘光齐时常看着刘海中家暴两个弟弟,心里也是颠儿的发颤。
总觉得刘海中是在有意无意,拿两个弟弟当反面教材教育他。
这也是原著里,刘光齐刚结婚分房,就般出四合院从不回来的原因。
“啪!”
刘海中听到两个儿子顶嘴,把搪瓷缸放下来,用竹条敲了一下桌子,严厉道:
“虽然偷东西的人是棒梗,但你们也要引以为戒!”
“你们刚才没听到曹定安说的吗?”
“说棒梗年纪小不记事,所以才更应该重罚。”
“我觉得他说的挺好,不愧是中专毕业的知识分子。”
“你们虽然没有偷东西,但我觉得也应该好好加深一下你们的记忆,好让你们记住棒梗今天的这个教训!”
听到刘海中居然以这个理由为目的,体罚自己兄弟两人。
刘光天和刘光福心里愤怒的同时,恨透了棒梗这瓜娃子。
要不是他今天偷东西,在院里闹出这破事来,他们兄弟俩今天也不至于无缘无故的挨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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