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现在咱们俩算是过街老鼠,多少人都盯着咱们俩。

现在老刘又倒霉了。咱们俩家要不能抱团取暖,你想想看,凭你一个人,能应付得了何家?

至于我刚才说钱的事?我连杨瑞华都没说过。

老易,我这次是真求你能帮帮我。”

易中海没想到闫埠贵能想到这一层,的确,易中海还藏了一点私房钱,当年连李云都不清楚。

就像闫埠贵说的,像易中海这种性格的人,就是他亲生父母他也不会完全相信。

所以解放前,易中海也是背着李云干过一些私活,存过一些私房钱。

搬到四合院以后,易中海有了稳定的收入。所以就把那笔钱换成了小黄鱼,埋在了家里。

这个埋藏地点,就是李云都是不清楚。

在易中海来说,除非他寿终正寝,不然这笔钱,他谁都不会告诉。

易中海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装作恼怒的回道:“老闫,你脑子一天到晚就是胡思乱想。

我要真有钱,还用过这种日子?

你看看我家里,家徒四壁。连张床都是街道办可怜我,没搬走而已。

不然我也只能睡地上。”

闫埠贵竖起一根手指说道:“一百,只要给我一百,以后我就再也不烦你。

院子里要有人找你麻烦,我肯定还是帮你。”

易中海动心了一下,这个情况已经比他预想的好多了。

易中海磨到现在,也就等着闫埠贵先开价,而不是他自己问价。

这就像做生意一样,易中海知道一点好处不给闫埠贵,闫埠贵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但如果易中海先开口问闫埠贵要多少钱,闫埠贵肯定狮子大开口。

现在闫埠贵憋不住了,开价一百,那也就说现在闫埠贵的期望值在一百以内。

易中海起身怒道:“走走走,赶紧给我出去。

老闫,你做梦没醒呢?

要是以前我在轧钢厂的时候,你要我拿一百出来,我打个磕巴,那算我易中海没把你老闫当朋友。

可现在什么时候?

我要有一百,我至于过这个日子?

他何大清能娶个小媳妇?我易中海就不能去乡下钱找一个?

还至于天天回家冷菜冷饭饥一顿饱一顿的?

连个说说话的人都没有。”

闫埠贵也是个老狐狸,听话听音,一听易中海的话就是嫌弃他开价太高了,而不是拿不出这笔钱。

闫埠贵连忙赔笑道:“老易,你想想我受的委屈,我家老二老三还有我老闺女他们因为这个事,全部去了乡下,

你觉得将来他们回来,会不会找害他们的人算账?

我要是身子好,肯定要拦着他们。

唉,可我现在这个身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他们回来那天。”

闫埠贵这种人,就是不能给他好脸色。易中海稍微迟疑一下,闫埠贵就一改刚才怂人的性子,反而开口威胁起易中海来了。

易中海肯定听进去了,他也怕这个。

现在闫家几个小的,要找他动手,谁输谁赢还真不清楚。

但拳怕少装,他易中海会越来越衰老。而如果闫埠贵不管在不在世,他要是鼓动闫家几个小的,说他们去乡下受的苦,全部是被易中海害的。

那中院后院有何家,前院有闫家,说不定真要弄死他,都没人替他喊冤。

易中海还是没松口,直接闷声说道:“我没钱,你要舍得你家几个小的背上嘎人的罪名,我也舍得死。

反正我孤孤单单的,一命换一命,我不亏。”

……

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讨价还价,总归磨了半天,闫埠贵终于跟易中海商量好了五十块补偿的这个数额。

易中海先给二十,等到年底能稳定下来了,再给闫埠贵三十。

易中海肉疼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他早已准备好的票子,装作舍不得的放到了桌面上。

闫埠贵伸手如电的往钱抓去,却是被易中海按住了。闫埠贵迟疑不定的看向易中海,却见易中海一副似笑非笑模样盯着他。

闫埠贵缩回了手,等着易中海的下文。这玩意都不用说,易中海肯定要提什么条件。

易中海说道:“老闫,你是不是该给我写个条子?保证你以后,你闫家几个都不许再拿以前事算旧账。不然你就得翻倍的赔我这笔钱。”

闫埠贵思虑一下,却是迟疑的轻点了一下头,答应了。

这倒不是说闫埠贵大气,而是闫埠贵知道自家那几个货是什么玩意。

没好处的事,他们从来不会去冒险。

这个时候要是说打了易中海能得到多少钱,闫解放他们要是能打得过,说不定抢着上。

可要是说,闫家是受易中海连累,闫埠贵让闫解放他们给他报仇,估计一个都不会动手。

这就是闫家人的性子,贪财,胆小怕事!

闫埠贵爽快的从上衣口袋拿出纸笔,洋洋洒洒的给易中海写了个保证。

意思也就跟易中海说的差不多,就是易中海自觉亏欠闫家,愿意分两次补贴闫埠贵五十元现已付二十,……如果闫家子女报复易中海,造成了易中海受伤,闫家愿意赔偿若干元……

这保证,闫埠贵也是玩了心眼,他怕照实写,易中海会拿着这纸去街道办跟他算账。

所以把易中海给钱的事,说成了自愿。

易中海也看出来了,但他不在乎,他就想着早点把这个事了了,然后早点挣钱,能养活自己,等着街道给他安排份正经工作,他就能跟何大清一样,寻一房媳妇安心过日子了。

至于以后何家会不会报复,闫家会不会帮他,易中海现在都顾不上了。

实在不行,大不了把手里金条换了,然后换一个地方生活。

反正他有手艺在身上,那黑作坊那点事,他也差不多清楚了怎么办。不管到哪儿,他都能混碗饭吃。

当然,四合院是他的老巢,如果能过下去,易中海也不想放弃。

闫埠贵把钱小心的放进口袋,却是又变换了脸色,对着易中海笑嘻嘻的说道:“老易,李云已经不在了。

你跟秦寡妇的事,现在已经没了阻碍,你就没什么想法?”

易中海闻言,脸又黑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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