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此话一出,四大元帅顿时都满脸好奇,不明白此话何意。
王寅随后解释道:“据我所知,梁山军不论攻田虎,还是攻王庆,都并非直接率大军与之力战,而是采取同样的策略——先攻占晋豫以及淮西某座重镇城池,作为立足驻军之地,再以此为基本,步步为营,一步步攻城略地,直至将周围的城池,全部都蚕食殆尽。”
“而那田虎和王庆,正是因为顾忌梁山军据守坚城,担心强行攻城会损失惨重,在梁山军立足未稳之际,没有派重军前去征剿,待后来梁山军成了气候,才悔之晚矣。”
“现如今,那潘金莲又打算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我们江南国。我等又岂能效仿田虎和王庆的愚蠢行径,养虎为患,坐失良机?”
听闻此话,众人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对王寅的智慧,表示钦佩。
王寅随后继续说道:“此外,在下还听说,潘金莲在占领睦州之后,没有欺男霸女,烧杀掳掠,而是命令手下的喽啰们专心练兵,对百姓秋毫无犯。”
“那潘金莲还在城中架设粥棚,收买人心,更加可怕的是,她命人张贴告示,将各地的难民和流民们,全部都召回睦州城,给他们分发安家银,让他们安家落户,开荒垦田。”
“短短三、五日光景,睦州城便从原本三万多百姓,发展到七万余人,扩充了一倍之多。”
“那潘金莲为何要浪费银子,募集一大群难民?她就是借施惠于这些难民,而向江南八州的所有百姓们,收买人心。”
“如若江南各地的民心,都归了他们梁山,那我军即便再是兵强马壮,只怕也唯有惨败的下场了。”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都意识到局势的严峻,同时也明白了潘金莲是个多么可怕的敌人。
方腊随即一掌拍在龙椅的扶手上,大怒道:“孤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潘金莲成了气候,再与我为敌!”
“厉天闰听令!”
厉天闰闻言,急忙抱拳颔首,振声道:“末将在!”
方腊沉声说道:“着你为讨逆大元帅,另厉天佑、温克让二人为副将,统水陆十万大军,前去攻打睦州城!”
“命你半月之内,务必攻下睦州,生擒潘金莲,如若失败,提头来见!”
厉天闰闻言,不由得微微怔了怔,振声喝道:“末将领命!”
半月之内,必须擒贼建功,乍一听有些太过严厉。
但是,大王此次,给了他整整十万大军啊!
十万大军是什么概念?
他们江南国各地兵马加在一起,也不过二十五万兵马。
平日里,四大元帅不管打多大的仗,每人也只能够统领五、六万人马。
此次,只是攻打一个小小的睦州城,对方最多不过六、七千人马。
就算敌军据城坚守,或是退守小汤山,又有何妨?
十万大军,足以踏平睦州城,荡平小汤山!
“厉将军,在下有个建议,希望你能够采纳。”
王寅随后微微一笑,说道:“那潘金莲麾下的兵马,皆是小汤山的匪徒,以及睦州城原本的守军。”
“这些兵马,即便他们操练得再是精锐,也只能够在路上作战,而无法下水。”
“你此次统领十万大军,可以多领水师,乘战船沿江而下,包围睦州城。”
“如此一来,睦州城内一群旱鸭子,就只能够束手就擒了。”
“王尚书,这个建议好哇!”
厉天闰闻言,不由得两眼一亮,一脸激动道:“末将这就前去军营,统调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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