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听到这话啊,心里更加痛快,不多一会又冷哼了一声,说道,“那赵敬思虽然就只剩下好运。那么一个本事了,但是好运也确实是个本事。”

“咱家看他也确实有几分机灵劲,这样的人本该有個前程,是他拜错了山头。”

“咱家可听说了,他之前可是连王体乾那边都送了银子,要不然那王体乾的干儿子,又怎么会在陛下的面前替他说好话?”

“可他这个也蠢也蠢在这里,令人讨厌的地方也在这里。”

“他给了王体乾的送了银子。竟然不给咱家送银子,他难道不知道咱家在陛下面前,才是最受宠的嘛?”

“他要是给咱家送了银子,早早的投靠到咱家的麾下,,咱家哪能不关照他?”

“就算把他调到东厂来,就算认他做干孙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那前途还不是更远大吗?”

下面的干孙子点了点头,说道,“那赵敬思不过就是应天府一个普通锦衣卫百户的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哪个是真神。”

“他像个蒙头苍蝇一样,只懂得病急乱投医,有银子也送不到重要的贵人身上,也活该他这是倒大霉了。”

魏忠贤冷笑道,“那可不是,不过咱家倒也不为难他,谁叫咱家爱才的,这个事情先让他触触霉头。”

“只要他没结果,田尔那边自然会对他灰心,对他不再重视,赵敬思这样的的人年少得志,又掉到深渊里面,心里估计很难受,对生活肯定也失去了指望。”

“到时候咱家再出手,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认咱家做干爷爷,你说到时候他还不对咱家感激涕零,到时候咱家又能收拢一个猛将?”

下面的干儿子干孙子听到了他这个话,对他纷纷竖起了大拇指,喝彩了起来。

有干儿子大声喊道,“还是干爹厉害,只怕他到时候还要对干爹也感激涕零呢!”

这个事情最后又传到了王体乾这里,王体乾听到干儿子跟他说完了这些内容,他也冷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了一丝恼怒,但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旁边的干儿子心中委屈,说道,“干爹,那魏忠贤说话真是嘴上没个把门,您的官职在他之上,他对您竟然也这般的不尊敬。”

“您说那赵静思凭什么就不能给您送银子,你给比那魏忠贤差哪去了,他凭啥就说你不是真神?”

王体乾冷哼了一声,虽然他心中不爽,但是还是摇了摇头,阴阳怪气地说道,“谁叫人家在陛下面前蒙受恩宠呢?”

他叹了口气,精神有些萎靡地说道,“像我们这样的人,也只能够忍他了,别看我官职在他之上,但是咱们当太监当奴婢的,还是得看谁会讨陛下欢心。”

“谁能够讨陛下欢心,那就是高高在上的,不会讨陛下开心,那你官职再高也没个屁用。”

干儿子听到这话不敢再说,只是想了想上次赵敬思给他送的银子,又忍不住很有职业道德地问道,“那干爹我们要不要帮一帮赵敬思那边?”

“他给咱们送过不少的银子,我看那赵敬思也颇有才华,咱们帮帮他也算是算是承了他的情。”

“您帮一帮赵敬思,也可以让魏忠贤知道,您老人家也不是好惹的,也算是给魏忠贤一个教训了。”

王体乾听到这话很是心动,可是他理智告诉他,这个事情只怕不是那么好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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