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认为现今这样的生活特别好,厨子毕竟是个伺候人的行业,现在呢,不是傻柱伺候着别人,而是别人巴结着傻柱。傻柱虽然如同以往一样是殿堂级舔狗,但傻柱清晰地明白一点,如果离开了精神病院,自己别再想有现在幸福的生活。
再说,精神病院不是傻柱想离开就想离开的,得看何雨水的想法。何雨水想让傻柱和秦淮茹离开,傻柱和秦淮茹才能离开。
傻柱虽然像以前那样舔,但傻柱明白这个道理。只不过,秦淮茹不明白,秦淮茹仍然像以前那样拥有迷之自信,只要自己搞定了傻柱,就能搞定一切。
这就是两人意识形态和想法的冲突,偏偏,秦淮茹拿捏傻柱的那些方法统统失效,秦淮茹只能憋屈地活着。
秦淮茹无时无刻地感觉到憋屈,感觉到压抑,一忍不住就会找傻柱闹一通。
这就是何雨水想要的,傻柱想跟秦淮茹安安稳稳、和和气气地在精神病院安度晚年,门都没有。
何雨水还不放过小当,以不赡养老人的名义,把小当告上了法庭。槐明确讲过赡养老人,秦淮茹的住院费用槐也交,只不过是最低档的。
小当在接到法庭传单时懵了,也被吓傻了,毕竟,小当只是个普通的工人,在单位里耍耍横还可以,一到外面,啥也不是。
好在开庭前还有调解的环节,小当自然是同意交赡养费,也就是秦淮茹的住院费。
小当表示要和槐一人一半,槐当然不同意,槐表示,家里的一切都由你继承了,你自然要出大头。
小当当然不肯。
只不过,有些事情不是你肯不肯的问题,而是始作俑者也就是何雨水想怎么做的问题。
何雨水直接定到八二的比例,小当出八,槐出二,而且还是以医院的最高生活、住院治疗标准出资。
并且,何雨水也不管小当同意不同意,直接通过关系让轧钢厂从小当的工资里扣,直接转给医院。
小当那里只是走个形势罢了。
这就是权势的力量,别说是在合法、合规、合理、合情的情形下,就是在不合法、不合规、不合理、不合情的情形下,何雨水硬是这么做,小当又能有什么办法?
就像现在,小当又能如何?
当事情彻底确定之后,据说小当哭的很惨很惨,槐则是笑的很开心很开心。
秦淮茹进精神病院前留下的那些钱,已经让小当糟践的差不多了。
小当非常虚荣,自行车,手表是必备的,买完这两大件,其他的钱基本在吃喝以及穿上,小当以后的工资将缩水一大半,日子肯定不好过。
槐就好了很多,槐吃喝不愁啊,穿也不愁,许大茂所有的饭店都得管吃管住还管穿,槐以及许大茂手下的人,几乎不用为生活琐事而烦心,一门心思做好工作即可。
此时的秦淮茹依然不知道,她在医院的费用已经是由小当和槐来支付,根本用不到傻柱,偏偏,何雨水就是不告诉秦淮茹,让秦淮茹以为自己离不开傻柱。
并且,何雨水停掉了傻柱的住院费、生活费和治疗费等费用。
反正傻柱在后厨当大厨,可以自给自足,根本不缺嘴,医院对这种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傻柱带来的利益远大于傻柱的消耗,而傻柱从厨房偷的剩饭剩菜之类,医院统统算在秦淮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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