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丢脸啊,你当年没脸没皮舔秦淮茹的劲哪儿去了?”许大茂不屑地说道。

傻柱没有说话,只是用刻骨铭心仇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许大茂,许大茂也不介意。许大茂就喜欢傻柱这种恨极了自己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许大茂回头看了何雨水一眼,只见何雨水面无表情地看了傻柱一眼后,便不再关注傻柱。

许大茂明白,何雨水这是对傻柱彻底死了心,再也不报一丝希望了。

许大茂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带着傻柱走完了这段路程。

一进四合院,许大茂一挥手,手下立即把傻柱的手铐和脚铐给解了下来,然后一指易中海的房间说道:“傻柱,你自己去看吧,易中海三天前就搬走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院里的人。”

傻柱冷冷地看了许大茂一眼,语气冰冷地问道:“你就不怕我跑?”

先前的傻柱或许没有跑的打算,现在的傻柱内心深处真有了跑的打算。

“哈哈,你想跑,正好我可以借此机会把你的双腿打折,让你永远离不开轮椅,还省得你搅风搅雨了。”许大茂再次拍拍腰间的枪说道。

傻柱闻言,气得眼珠子都红了,浑身发抖,却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傻柱他不敢赌许大茂会不会这么做。

最终,傻柱双眼满含怒火地瞪了许大茂一眼,推开易中海的家门,易中海家果然什么都没有了。

“傻柱,不用看了,易中海三天前就搬走了,他家里的那些家具都低价卖给我了。”阎埠贵幽幽地说道。

这一次,阎埠贵又大赚一笔,何止是低价,简直就跟送的差不多。

“不!不!不!”傻柱不由得绝望地仰天长啸。

傻柱在临来的路上隐隐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现在,预感成真。

“不什么不的?易中海当年能扣下你跟何雨水的生活费,现在就能卷走你的钱,要怪只能怪你眼瞎,认贼作父。”许大茂冷笑道。

随即,许大茂拽着傻柱去往街道,这一次,许大茂并没有给傻柱戴上手铐和脚铐,反而给了傻柱很大的自由,仿佛盼着傻柱逃跑一般。

“许大茂,我没有那么傻,我不会逃跑的,更不给你开枪的机会的。”傻柱恶狠狠地说道。

“说你傻,你还真傻!即使你不逃跑我就不能开枪打你了?到时我随便给你扣个畏罪潜逃的黑锅,我就屁事没有。”

“不信?那你说说,你自己拍着胸脯说说,上面和法院是相信我这个优秀警务人员的话,还是相信你这个臭名远扬罪犯的话?”许大茂笑呵呵地问道。

傻柱闻言不由得愣住了。

“你……你怎么敢这么做,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这是颠倒黑白!”傻柱失声说道,言语间充满了恐惧。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我这么做也是跟你学的啊,你以前依仗着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庇护,在四合院里蛮不讲理,想揍这个就揍这个,想揍那个就揍那个,最后,反而是挨揍的人赔你钱。”

“你能这么做为什么我不能这么做?”许大茂理所当然地反问道,然后直接掏出了枪,比比划划地指向了傻柱。

在一这瞬间,傻柱感觉到了一股死亡的味道,生死间的巨大恐惧像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傻柱的心脏,使得傻柱的脸色变得煞白无比,同时也无法呼吸。

“许大茂,别……”傻柱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拼命地吐出这几个字,然后,傻柱感觉到双腿间一热。

傻柱被吓尿了。

“呵呵,逗你玩的,真不经逗。你看,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真没意思。”许大茂见傻柱被吓尿了,便停止了对傻柱恐吓,收起了枪。

傻柱见许大茂收起了枪,不禁腿一软,直接栽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良久,傻柱才缓了过来。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生死之间也能让人有所蜕变!

许大茂不知道傻柱会不会有所蜕变,不过,这不重要,即使傻柱依然跟以前一样,是个殿堂级舔狗,一见到秦淮茹就失智,许大茂也会看在何雨水和何大清的份上饶过他。

大不了,就如同自己先前所说,打断傻柱的双腿,让傻柱一辈子离不开轮椅,然后再请上两个保姆,伺候着傻柱,直至傻柱寿终正寝。

以许大茂的财力,这种事情对许大茂来说根本不叫事。

缓过来的傻柱沉默了许多,默默地跟着许大茂来到街道。

于莉也没有废话,直接把易中海退房的合同拿了出来。其实,易中海去了哪里,于莉也是一清二楚,在这个时代,人们的出行依然还需要介绍信,证明信之类的。

易中海只是离开许大茂所在的街道,又不是出国。易中海的行踪街道必须记录在案,这也是街道的工作。

“傻了吧,辛辛苦苦挣了这么多年,本想着衣锦还乡,没想到自己挣的钱被最信任的人偷了个精光……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嘲讽道。

傻柱沉默了良久,然后缓缓地抬起头,双眼中闪过仇恨的光芒,随后,傻柱厉声说道:“许大茂,我要报案!我要告易中海偷走了我两万块钱!”

“走吧,跟我回派出所录口供。”许大茂轻笑一声说道。

等回到派出所傻柱录完口供,许大茂把傻柱关在单人的拘留室,便带着人去抓捕易中海。

许大茂实在理解不了易中海的脑回路,这种事情是犯罪,你易中海心安理德地坑了傻柱,就不怕傻柱报案吗?

你能把傻柱当作弃子一样随意抛弃,傻柱难道就不会告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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