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跟你学的,你以前不总是打着为你好的名义,给这家做主,给那家做的吗?你能这么做,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再说,我真是为了咱们这些老街坊的利益着想,你破罐子破摔,别连累我们。还有,我也没犯法啊,人家问我你的情况,我就说你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我这是实话实说,我说的这话有错吗?难道说真话有错?”
“许大茂,你说,我这么做犯不犯法?”秦淮茹理直气壮地问道。
“呃,不犯法。”许大茂摇了摇头说道。
确切地说,不管是易中海还是秦淮茹,他们俩人的行为都不犯法,但是,就是这么地气人。
易中海被气得脸色铁青一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浑身颤抖,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秦淮茹却是洋洋得意。
“秦淮茹,你怎么回事?你怎么惹老人生气?咱们四合院的传统是尊老爱幼,俗话说的好,天下没有父母的不是,只有儿女的不周全,你作为一个晚辈这么气老人,还不赶紧向易师傅道歉!”
“至于你说的对大家好,抛开事实不讲,你就没有错吗?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别老人在长辈身上挑毛病,秦淮茹,你把老人气成这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秦京茹忽然站起来大声说道。
“哈哈哈哈……”四合院众禽兽忽然哄堂大笑。
秦京茹看似是呵斥秦淮茹,实则是指桑骂槐,暗地里嘲讽易中海,这些都是易中海的词啊。以前,只要是有人跟贾张氏产生矛盾,易中海总是用这一套大道理,强压别人。
这是许大茂指使秦京茹说的。
现在不比以前,如果是以前,许大茂可以肆无忌惮地跟易中海怼,现在,许大茂是公职人员,何雨水、于莉也是公职人员,就连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是公职人员,这种话自然是不能说的。
所以,便只能秦京茹说了,秦京茹又不是公职人员,由她来说自然合适。
这一次,易中海是真的愤怒了,没有人会不在意自己的脸面被丢在地上踩来踩去。易中海不由得涨红了脸,偏偏易中海还无法反驳,因为,秦京茹表面上是在指责秦淮茹。
“秦淮茹,我易中海与你势不两立!”易中海怒声吼道。
“易师傅,我这么做真的是为了大家好啊,你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让集体的利益受损,这不是一毛钱两毛钱的事,这是事关咱们大家伙下一代终身大事。”
“大家伙儿放心,从今天开始,我一定盯紧易师傅,如果易师傅的相亲对象是良善人家也还罢了,如果易师傅还想找半掩门,我秦淮茹坚决实话实说,把易师傅的事情都告诉对方。”
“希望大家伙儿支持我,也希望易师傅能够理解我。”秦淮茹洋洋得意地说道。
“好!”四合院众禽兽一片欢呼叫好。
“秦淮茹,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玩这一套的时候你还在地里活泥巴呢,如果你不搅和我的相亲,和大家伙儿好声好气地跟我商议我也就听取你们的意见,偏偏你用这一手,我还真给你耗上了,我就是要娶个半掩门,你就继续搅和吧,咱们看看谁的手段高。”
“散会!”易中海愤怒地一拍桌子,拿着茶缸子转身离开。
易中海是离开了,四合院众禽兽却没有离开,而是对着易中海的背影嚼着舌根,最终,四合院众禽兽达成一致。
“秦淮茹,你可得看紧了易中海,可不能因易中海这一块老鼠屎,坏掉一整锅汤啊。”四合院众禽兽纷纷说道。
“没问题!只要媒婆再带人来,我一定把这事给搅和了。”秦淮茹洋洋得意地说道,甚至还给了许大茂一个挑衅的眼神。
许大茂摇头失笑,不禁无语问苍天。
这秦淮茹真是记吃不记打,真不知道谁给她的勇气让她来挑衅自己。
“啧啧,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你说这全院大会,怎么有一种让我热泪盈眶的感觉呢,仿佛我又回到那个怼天怼地怼禽兽的时代。”许大茂不由得发自内心地说道。
何雨水等人闻言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
“走,回家!以后这种全院大会可不要少了我们啊。”许大茂嘎嘎怪笑道。
许大茂一行人一走,四合院众禽兽也开始散去。
“老易,你真的要跟秦淮茹杠到底?”阎埠贵找到易中海后问道。
“当然,不蒸馒头挣口气,我就看不怪秦淮茹那一副丑陋的嘴脸,不就是想吃我的绝户吗?逼急了我跟她同归于尽。”易中海故作愤恨地说道。
“别,老易,不值当的,咱们跟秦淮茹不一样,秦淮茹是坐吃山空,只能想法吸血,而咱们不一样啊,咱们的铺子可谓是蒸蒸日上。”
“老易啊,咱们哥俩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呢,最好是做两手准备:第一手准备就是该找老伴的找老伴,就去乡下去找,不就是多砸点钱的事嘛,你又不差钱。不过,千万别找半掩门啊,她们可不是良善之人,她们闹不好比秦淮茹还狠,秦淮茹只是要钱,她们却是要命;”
“第二手准备呢,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找不到老伴的情况下,要不要考虑一下让解旷给你养老送终。老易,你先别急,你先听我说,我们阎家的家风你一清二楚,那就是拿钱办事!”
“明确给你说吧,咱们兄弟一场,我也不忍心看着你孤老一生,临走之前身边也没有个人。我呢,就是算计着你那点身后钱,你只要把遗产给解旷,我就让解旷给你养老送终,并且每年不管是清明还是你的忌日,我都会让解旷给你烧纸上坟。”
“我们阎家人说到做到,我们家人什么德行你也知道,老易,你好好考虑考虑。”阎埠贵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阎埠贵的话并没有引起易中海的特别反感,虽然易中海心中有些不舒服,但还能接受,一是阎埠贵说的很坦荡;
二是易中海太了解阎家人的德行了,只要钱给到位,别说让阎解旷叫自己爹,给自己养老送终,就是让阎埠贵叫自己爹,给自己养老送终,阎埠贵也做的到。
前提是,得加钱。
阎埠贵的话易中海倒是真听进去了,不过,仅仅是听进去了,易中海把阎埠贵的话做为备案,首当要务是赶紧找个乡下的黄花大闺女结婚。
孩子当然是自己的亲,哪怕是个女儿呢。如果是实在不行,那就按阎埠贵的话来,到时让街道和派出所出面,签个三方协议就行。
相比于秦淮茹,易中海还是相信阎埠贵的,阎埠贵只是小算计,事情还是会办的漂漂亮亮的,不像秦淮茹,吃干抹净扔在一边就不管,活脱脱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母狼。
有了这种想法,易中海浑身充满了斗志。
“秦淮茹,谁的手段高,谁最终会赢,咱们拭目以待。”易中海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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