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最担心的就是现在见到的这种人,这种人可以说是为了钱而无所不用其极,在没有见到钱之前,一般的挑拨手段根本不管用。

难归难,不代表秦淮茹没办法。

秦淮茹眼珠子一转趁着易中海跟她相亲对象相亲之际,秦淮茹出了四合院找到胡同里的长舌妇们,便开始聊了起来。

整个四合院都在关注易中海相亲一事,自然不在意秦淮茹,易中海和媒婆除外。易中海和媒婆看到秦淮茹急匆匆地跑了出去,便知道秦淮茹要搞破坏。

秦淮茹具体用什么办法破坏易中海的相亲不重要,重要的是秦淮茹被这件事吸引住了就行。

今天媒婆带来的女人是易中海花钱托媒婆找来的半掩门,为的就是演好这场戏,吸引秦淮茹的注意力。

半掩门也挺高兴接这活,不但管吃,还给钱,更不用吞吞吐吐地夹道相迎,这等好事百年不遇。

秦淮茹跟长舌们聊兴奋了,易中海人老心不老,找人相亲却找了个半掩门的事情便被秦淮茹传了出去。

胡同的长舌妇们知道了,整个胡同也就知道,易中海不久后将会彻底成为笑话。至于会不会是误伤易中海的相亲对象,秦淮茹根本不在意,别人的名声对秦淮茹来说就是个屁。

秦淮茹传完谣言并没有回到四合院,而是在四合院外面的厕所附近蹲着,等易中海的相亲对象出来后,说易中海的一些坏话,以便把这事给搅和了。

至于管用不管用,秦淮茹并不知道,但秦淮茹知道,事情不做,永远不会成功;事情做了,就会有成功的机会。

这叫双管齐下。

没多久,易中海的相亲对象便出来上厕所,秦淮茹逮住机会上前。

“呀,不好意思,撞到你了,你没事吧?”秦淮茹故意撞了对方一下,然后满脸热情地把对方拉了起来。

“没事没事,不怪你,刚才我也是没注意,光顾着想事情了。”对方说道。

“那就好,对了,我叫秦淮茹,在这一片住了几十年了,怎么没有见过你啊?你是来走亲戚的还是来找人的?”秦淮茹故作不知地问道。

“我叫柳如烟,我不是这里的人,我家住在新街口胡同……不怕你笑话,我是来相亲的。”柳如烟同样装作不知情,有些尴尬地说道。

双方都是千年的狐狸,就看谁的段位高了。

“相亲,这是好事啊,你跟谁相亲啊,说说,我帮你参谋参谋,别的我不敢说,这一片所有人的底细我还是知道的,我在妇联上班,最喜欢牵线搭桥了。”秦淮茹顺其自然地说道。

“哦,真的啊,就是这个四合院有个叫易中海的老师傅,媒婆说他是八级工,就续弦找个老伴,媒婆便带我来相亲。我也打听过,他的条件不错,就是没想到年纪这么大了。”柳如烟装模作样地说道。

“易中海,老易啊,这……唉……”秦淮茹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

“怎么?易中海有问题?”柳如烟说道。

“唉,姊妹们,我就实话跟你说吧,谁叫我在轧钢厂妇联工作,代表的是咱们广大妇女同胞的利益,易中海的条件确实不错,退休金很高,还开着个修车铺,每天挣不少,但是,易中海他……他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他这里有病啊。”

“平时还好,万一发病了,拿刀砍人了,别管是砍到别人还是砍到大妹子你,这后果……不堪设想啊。”秦淮茹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你是说易中海是从精神病院刚出来?”柳如烟不可置信地失声说道。

“真的,不信你去街道打听打听,胡同里的人说的话不可信,街道是公家单位,他们说的话可信,他们还有相关记录呢。大妹子,人生大事需要谨慎啊。”秦淮茹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

“这么重要的事情媒婆都不告诉我,我找她去。”柳如烟顾不得跟秦淮茹打招呼了,气冲冲地冲进了四合院。

秦淮茹不由得露出意味深长地笑容。

“易中海,想逃脱老娘的手掌心,没门!”秦淮茹心中得意地笑道。

秦淮茹之所以有信心能够搅和易中海的相亲,就是秦淮茹手中握着易中海是精神病这个大杀器。

片刻后,易中海家就传来争吵声,秦淮茹趁机溜了。秦淮茹不是跑出去躲着,秦淮茹还有后续的计划。

秦淮茹来到柳如烟给的地址后,悄摸摸地打听柳如烟这个人,在得知柳如烟是半掩门之后,心中更加高兴了。

柳如烟当然不会蠢到会自报家门,媒婆带来的相亲对象叫叶春花,跟柳如烟是竞争关系,当秦淮茹打探叶春花的信息时,叶春花顺手坑了柳如烟一把。

秦淮茹在得知柳如烟确实是半掩门之后,便兴冲冲地跑到了街道,找到了于莉。

“于莉,你快回四合院管管老易吧。”秦淮茹兴奋地说道。

“管管老易?你是说易中海?我管他干什么?他又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了?”于莉不解地问道。

“呃,也不算是违法乱纪的事情吧,但这件事对咱们街道的影响会不好,易中海正在和一个叫柳如烟的半掩门相亲。”秦淮茹连忙说道。

“秦淮茹,你的思想觉悟有问题啊,你这是搞歧视啊,她们也是人,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你不能因为人家一时误入歧途,而否认、毁掉人家的一生啊。”于莉冷声说道。

秦淮茹见街道不出头,也不在意,反正秦淮茹要做的就是毁掉易中海的名声,让易中海成为笑话。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时,发现易中海正气势汹汹地站在院中央怒视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想干什么?你为什么搅和我的相亲。老阎,老刘,我要求晚上召开全院大会,请大家为我做主。”易中海怒声吼道。

阎埠贵和刘海中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同意了召开全院大会。

阎埠贵和刘海中之所以同意召开全院大会,是想重新恢复三大爷制度。

权力,如同毒药一般,永远是让人着迷的。

秦淮茹根本没有紧张的心情,反而跃跃欲试,秦淮茹正准备借全院大会把易中海的丑事弄得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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