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瞅了秦淮茹一眼,心中不禁冷笑道:“莫非秦淮茹要做半掩门的买卖?”

如果别人做半掩门的买卖,易中海说不定会照顾一番生意,但是,如果是秦淮茹做,易中海会立即离得远远的,要多远就有多远。

秦淮茹这种黑心寡妇,根本沾不得。

“什么买卖,你尽管说,我听着。”易中海不动声色地问道。

“老易,你看你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想必也懒得开火,要不这样,你的一日三餐我包了,你把你的粮本给我,然后一个月你给我十块钱就行。”秦淮茹笑眯眯地说道。

“不用!”易中海连连摇头说道。

“怎么,嫌贵,要不一个月五块钱也行。”秦淮茹说道。

“不,我害怕。”易中海说道。

“你害怕什么?难道你以为我会在饭菜里下毒?我可不敢做这种事情,我还没活够呢。”秦淮茹说道。

“我害怕你从中下药,届时你再玩一局仙人跳,我可不是许大茂,我只是无权无势地一个小老头子,万一中了你的仙人跳,我剩下的这些年恐怕都得被你拿捏,我挣的钱肯定都会被你拿走,等我老了,彻底干不了动了,还会被你像扔垃圾一样扔掉。”

“秦淮茹,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我可不想被你绝户。”易中海冷冷地说道。

“易中海,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秦淮茹愤怒地说道。

秦淮茹还真有这想法。秦淮茹准备先慢慢地打掉易中海的戒心,然后再上演一出仙人跳,到时,易中海又成了自己家的牛马和大血包。

秦淮茹唯一没想到的是易中海早就看穿了自己的计划。

“你会有好心?你有好心那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滚!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跟你说一句废话。”易中海说完直接把春淮茹给撵走了。

易中海虽然没有同意秦淮茹的提议,但秦淮茹确实给易中海提了个醒,易中海想到自己暂时是孤家寡人一个,确实得考虑开火的问题。

正在易中海考虑的时候,阎埠贵穿着一件旧衣服,拿着算盘和纸笔兴冲冲地来到修理铺。

易中海直接把屋里唯一的一张桌子让给了阎埠贵,做为他的办公桌。

“老阎,咱们商量个事。”易中海说道。

“老易,什么事?”阎埠贵一边擦桌子一边说道。

“我自己一个人也不想开火了,以后咱们搭伙怎么样,我把我的定量都交给你,然后每个月再给你五块钱,偶尔我也会买点肉打打牙祭,到时一起吃。”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知道,阎埠贵在其中肯定会算计一点,但阎埠贵再怎么算计,也不会太过份,不会像秦淮茹那样,狮子大开口,连人带骨头都吞进去。

“行,没问题。”阎埠贵都不用打算盘,心中一盘算就知道自己赚了。对阎埠贵来说,多做一个人的饭几乎没有成本,更何况是易中海把自己的定量拿出来了,自己还能从中挣点。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中午这顿咱们先凑合着,晚上我去买只鸡,咱们庆祝庆祝。”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发现,自己只要一旦远离秦淮茹一家子,自己的生活水准呈直线上升水准。

“好嘞,我这就回家跟我老伴说一声。”阎埠贵匆匆又返回了家里。

易中海见状不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目前来说,自己所有的琐事都处理完了,就等着媒婆上门了。

秦淮茹见不能从易中海这里沾到便宜,便找到了槐花,扬言让槐花每个月上交一半的工资。

“秦淮茹,你想什么呢?自从你让我去色诱许大茂时,咱们的母女之情就一刀两断了,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倒好,为了你的荣华富贵,把我往火坑里推,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想要钱,门都没有。”槐花不屑地说道。

“你不给钱我就来你单位闹,让所有人看清你这个不孝女的真面目,我让你干不下去。”秦淮茹直接威胁道。

“秦淮茹,你看看你的样子,你跟当年那个尖酸刻薄、胡搅蛮缠的贾张氏有什么区别?你想闹就尽管闹,真以为我们单位法务部是吃素的,还让我干不成?你可以试试,到时候,一切损失都得算到你头上。”槐花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槐花,再怎么说,你也是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这么不孝,就不怕名声传出去臭了?”秦淮茹软中带硬地威胁道。

“我的名声早就臭了,在你让我诱惑许大茂的时候就已经臭了。现在又提这事,早干嘛去了。秦淮茹,你放心,你是生了我,所以,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不会做,等你年老色衰没有劳动能力的时候,我会按照律法的规定给你赡养费的,现在,请你离开我这里,越远越好。”槐花毫不客气地吼道。

“你这个死妮子怎么这么吼你妈,居然敢不尊敬长辈,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妈……”秦淮茹开始唠叨起来,这话压根不是易中海那老一套。

“不走是吧,不走我就报工安了,正好让你以前的同事,看看你丑恶的嘴脸,也正好让你身后的那些大领导看清你吸血鬼的本质。”槐花冷笑着说道。

秦淮茹顿时如同掐住脖子的鸭子,“嘎~”地一声,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秦淮茹别的都不怕,就怕自己的形象在那些老领导心里一坏再坏。

秦淮茹看着槐花决绝的眼神,只得狼狈地离开了。

“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秦淮茹回到家里,不禁无语问苍天,随即,秦淮茹又狠狠地看了易中海的家一眼,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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