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槐花,你们跟着小李去一趟吧,下次有空再一起喝茶。”一把手说完,便和二把手施施然离开了。

许大茂亲自送两位领导离开后,便带着槐花去做笔录。

一到派出所,槐花不用审问,便主动把秦淮茹欲要玩仙人跳坑许大茂的事情说了一遍。

派出所的人闻言不禁瞠目结舌,以前听说过旧社会卖儿卖女,把女儿推入火坑的,没想到现在仍然有。

许大茂随即也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还把去疗养院告诉诉位老领导以及如何把一二把手请过来做配合的事情说了一遍。

派出所的人一听,这事不仅仅是简单的敲诈勒索未遂这么简单,还牵扯到上层大领导以及正策方针,便明白这件事情他们做不了主。

正如秦淮茹猜测,秦淮茹确实是抗住了审讯,但秦淮岭、秦父和秦母没有抗住审问,便把事情交待了一清二楚。

派出所的人审问完毕,做好笔录后,便封存交到上面。

这种事情属于特事特办,上面很快给了回复。

秦淮茹身为公职人员,知法犯法且负隅顽抗、拒不交待,开除公职,并赔偿许大茂精神损失两百块钱,赔偿槐花名誉损失二百块钱;

秦淮岭身为工职人员,知法犯法,开除工职,徒期三年,赔偿许大茂精神损失两百块钱,赔偿槐花名誉损失二百块钱;

秦父秦母,劳动改造半年。

秦淮茹这些年存的钱先是投了饭店,被许大茂坑了个精光,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又存了点钱,又赔了进去,家底可谓是被折腾了个精光;

秦淮岭同样如此,这些钱存下的钱也被折腾了个大半。

许大茂明白,疗养院的那些老领导还是顾及秦淮茹当年的恩情,对秦淮茹从轻发落了,否则,秦淮茹也少不了三年的徒期。

秦淮茹在得知到审判结果后,当场就傻眼了。

秦淮岭哭着喊着求饶也没有用,秦淮岭的媳妇,也就是秦淮茹的二嫂在得知情况后,当场就跑到秦淮茹的家中大骂一通,并把秦淮茹家砸了一个遍,发誓断绝亲戚关系。

秦父秦母只能自认倒霉,他俩倒是看的开,既然做了这种事情,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好在只有半年的时间,忍忍就过去了。

城市里待不住,大不了再回农村,而且自己的大儿子秦淮山在城里站稳脚跟了,还可以接济自己,秦父秦母倒是不怎么为未来担忧。

为未来担忧的是秦淮茹,秦淮茹这一下子丢了工作,以后除了易中海的退休金之外,任何收也没有了。

而且,秦淮茹住的房子是轧钢厂的,秦淮茹既然不在轧钢厂上班,又不在派出所上班,轧钢厂便决定收回房子。

秦淮茹得知这一切后,顾不得悲伤,连忙给李怀德去了电话,希望李怀德能够保住房子,继续让自己居住。

“秦淮茹,你就折腾吧,你就给我惹事吧,我再帮你这一次,下一次出事别找我了。”李怀德怒声说道。

秦淮茹现在没有了利用价值,李怀德自然对秦淮茹不假辞色,再说,秦淮茹求的这点事对李怀德来说都是鸡毛算皮的小事,李怀德即使找人,也只是找到副厂长这一级别,再往下,他就不认识人了。

好在小当还在轧钢厂上班,李怀德便找人把房子挂在小当的名下,这才保住了房子,免得秦淮茹流落街头。

秦淮如刚松了一口气,许大茂的打击接踵而至。

许大茂直接断了秦淮茹饭店的货源,没有了货源,秦淮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秦淮茹不是没想过去求许大茂,但是,许大茂根本不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这个时候想起了饭店法定责任人是槐花,便求到槐花头上,希望槐花能够去找许大茂,让许大茂继续为饭店提供货源。

现在的秦淮茹能指望的也就这家饭店了。

只不过,槐花更狠!

槐花是去找了许大茂,但是,槐花不单找了许大茂,还找到了街道和工商局,表示这家饭店是自己的,一直被秦淮茹霸占着,想让街道、派出所和工商局三方联手,把秦淮茹和小当撵走。

秦淮茹当然不干,饭店的钱是她投的。

“槐花,你就这么狠心,把妈唯一的指望也给毁了?”秦淮茹愤怒地吼道。

“你都要把我推向火坑了,我这么做有什么错?你赶紧离开我的饭店,如果不离开,我就把饭店给注销了,饭店一注销,你就没办法开饭店了,即使你重新更换法定负责人,你没有货源也开不下去。”槐花得意洋洋地说道。

秦淮茹自然不肯,连忙去找房东商议,秦淮茹投资的大头也主要是在房租上。结果,房东根本不同意退租。不但不同意退租,还提着灯挨个检查房租的磨损等,寻找瑕疵,以便扣钱,气得秦淮茹恨不得刀了房东。

秦淮茹奈何不了房东,许大茂有不止一百种方法收拾这样的房东,房东如果敢提灯定殒,许大茂会让他提不了灯。

没有胳膊,怎么提灯?

秦淮茹欲哭无泪,只得哀求槐花转租。秦淮茹希望能槐花能拿出钱来,以弥补自己的损失。

“想什么呢?门都没有,看在咱们以往母女的情份上,给你五十块钱,把店铺转我,要不然,你就自行扛着吧。”槐花说道。

“五百块钱。如果不给,那这件事就算了。”秦淮茹沉声说道。

“你就甘心你的钱打水漂?”槐花惊讶地问道。

“我怎么会甘心!我让房东退我钱,如果房东不退我钱,我也不告工安,我直接上天街,告御状,一头磕死在中北海大门前石狮子上。”

“我就不信,你的底子是干净的,我就是要上面来查,查你祖宗十八代!我不但要让上面来查,我还会发动我所有的关系制裁你,我还会让你们一家登报纸,你们的孩子想婚丧嫁娶?没门!”

“既然你不想让好过,那大家都不用过!”秦淮茹恶狠狠地说道,双眼如狼一般盯着房东。

秦淮茹越说,眼睛越亮,对啊,自己能用这种方法逼迫房东退钱,那也能逼迫自己其他四家店的房东退钱,虽然店归了许大茂,但租房合同上是秦淮茹掏的钱。

秦淮茹说完,根本不搭理房东,直接扭头就往中北海而去。

这一下子,房东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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