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位白衣美娇娘对我有意思?
这就是传说中的艳遇风流事?
古往今来,这是多少文人墨客值得称颂和流连忘返的事情。
才子配佳人,窈窕有君子。
正是合该如此。
不由得,许仙胆子变大起来。
他起身,恭敬的对白衣娘子说道:“不敢拜问娘子高姓,府中何处?”
白娘子答道:“奴家白素贞,自幼父母早亡,独留下家产基业。”
“为因清明节近,今日带了丫鬟青青,往坟上祭扫墓,不想回来的途中大雨倾盆,没有带伞,若不是搭得官人的船,怕也要被这雨浇成落汤鸡,实是狼狈。”
如此一来,许仙和白素贞聊的热火朝天。
又闲讲了一回,迤逦之间,金牛湖中的小船便且摇摆靠近岸边。
忽然之间,白素贞似乎想起什么,对着许仙抱有歉意道:“奴家今早出门扫墓祭奠,一时心忙,不曾带得盘缠在身边,万望官人处借些船钱,等上岸后边且还你。”
她又哪里知道,此间这艘其实算是被许仙给包下来。
因为许仙此间清明出行,代表着是回春堂。
遂以这位船翁以示敬意,不载别客,只为聊表心中敬意。
许仙摆摆手,说道:“无妨,些须船钱不必计较,我且已经代付过了。”
说话间,他看向船翁,使出一个眼色。
船翁笑吟吟的看着眼前一幕,却也知晓这对年轻男女有着暧昧之情。
当是愿意成人之美,不去扫兴。
老人家恰到好处的回应道:“这位小哥方才已经替小姐垫付过船钱,且不必再掏钱。”
白素贞一听,心中欢喜不已。
谈话之间,却也离着岸边越来越近,已然要靠岸了。
此刻,天空中的雨越下越大。
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纷纷扬扬地落下,发出“啪啪”的声响。
街上的行人匆匆而过,都尽量寻找避雨的地方。
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气息,仿佛能洗净一切尘埃和烦恼。
雨越下越大,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是大自然在演奏一首悲伤的乐曲。
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形成一串串小小的瀑布。
远处的建筑物被雨雾笼罩,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被遗忘在了这片朦胧之中。
白素贞带着青青上岸后,止不住对着许仙道谢。
白素贞说道:“奴家只在西街口第一座府邸。若官人不嫌弃,可到寒舍拜茶,却也要还去官人为奴家和青青垫付的船钱。”
许仙摆摆手,解释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此间天色不早,改日若是有机会的话,我必定前去拜望。”
说罢,他与白素贞和青青抱拳行礼,这便离去。
许仙回到回春堂后,心情大好,不免哼着小曲,唱着歌谣。
他如今二十多岁,却也是第一次和如此美丽的女子近距离接触。
又开始回味着白素贞方才在船上偷偷摸他手背的感觉。
那感觉,那滋味。
滑……
嫩……
香甜!
李来福见许仙出门回来后,满脸红光,春风得意,以为是遇到什么好事,且开口问道:“你此间出门是捡到金子不成?何以乐呵成这般模样?”
许仙笑嘿嘿的不说话,只一个人傻乐。
这般美事,他当是不能够和李掌柜分享。
毕竟是男女情爱之事。
而李来福又是金山寺的忠实信客。
佛门素来对男女情爱莫如深讳,抵触万分。
许仙怕自己说出来后,惹来李来福的不悦,且发起火来将他赶走。
就这样,此后一连数天。
许仙都沉浸在和白素贞美好的暧昧之中。
殊不知,这所有的场景,一幕幕的过程,都被金山寺的法海禅师尽收眼底。
那手中的紫金钵,早已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陆正全程坐在旁边观看,就像是前世坐在电视机前一样,看的津津有味。
这熟悉的感觉,还真是白蛇传的味道。
似乎又回到了童年。
那一首“千年等一回”,此刻似乎在耳边萦绕。
法海禅师见陆正看的津津有味,便且开口问道:“上尊,这白素贞的本相是那只一路尾随许仙的白蛇!”
“至于她旁边的丫鬟,却是个青鱼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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