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大神圣,镇子里出事了!”

当陆正还在近湖巡视水产渔业工作的时候。

鼓眼青蛙突然远道而来,说明事情原委。

原来是近湖镇和青云镇的两镇镇民起了冲突。

根源起至分歧,陆正也没有久留近湖,随着鼓眼青蛙很快赶回青云镇。

——

刚一回到镇子里。

便看见大广场上人山人海,左右分属两镇之人。

各有千人之多数。

青云镇正中心的大广场处挤满人群,水泄不通。

这广场本是陆家给戏班子搭台的场地。

每年年节的时候,全镇人聚集此地,热热闹闹,开开心心。

不成想到今日,吵闹声响彻云霄,已然有人动手开始推搡,互不相容。

嘴里各种讽刺话语层出不穷。

“陆少爷是青云镇生人,你们近湖镇镇民不感恩戴德,还要在后方闹事!”

“胡说八道,谁说我们近湖镇在闹事?陆少爷是近湖明主,我镇自当全力配合,奈何你青云镇人过于算计,总说什么都是你们青云镇的,真叫人生气!”

“这五尊正神,是天下人族的神明,绝非你青云镇的看家门神。”

“就是就是,你们青云镇天天傲娇的像个大公鸡,总拿着鼻孔看人,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

两镇之人在此处摆弄阵势。

却也有那一百余人在旁边看着,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百余人是当初平安镇的幸存者。

只要能够好好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奢望。

他们自不会介入到近湖镇和青云镇的恩怨之中。

……

陆正见状,叫来二贵拿着锣鼓站在高台上敲响震动声。

“铛铛铛!”

三声锣鼓声瞬间压盖住大广场上的嘈杂声。

周围的嘈杂声瞬间戛然而止。

在众人的惊疑翘首下。

一位青衣少年走向高台正中处。

整个广场鸦雀无声,纷纷投来瞩目。

陆正双手抱拳,行去礼仪:“陆某今次远巡归来,见过各位父老乡亲!”

“四方神明以身庇护,殚精竭虑。”

“近湖水产渔业蒸蒸兴盛,学徒好手皆专心致志,心无旁骛,只为将来能于诸位报大鱼之喜。”

“平安镇山洪泥石流发生不久,赵福生仍旧奋战在一线,带领青壮汉子顶住压力,修建水库,开三镇山道。”

“平安山林场基地开拓在即,果园种植、家禽养殖不期而至……”

“然而,诸位在后方镇内发生斗殴群架之事,我痛心疾首。”

陆正没有藏着掖着,而是直接开门见山,说话直击要害。

“诸位可曾还记得多少日前,生活困苦,性命难保之艰难?”

“领外妖怪害人不计其数,人族亦然如圈养猪猡。”

“而今奋斗不易,眼前不易,何以不居安思危,枕戈待旦?”

话音刚落,整个广场陷入沸腾。

这声音如同炒豆子般噼里啪啦,围观人群无不振臂高呼。

毫无疑问,陆正在所有镇民们心中都有着极高威望。

无论是近湖镇镇民还是青云镇镇民。

原本在争吵中气急败坏的镇民也都被感染。

他们自是知晓陆正的艰辛和不易。

能够带领镇民们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绝非容易的事情。

“陆公子,此次是个误会,你莫要往心里去!”

有近湖镇的老人站出来,有些愧疚的解释道。

“陆少爷,此次之责,归咎我们青云镇,是我们享受了这幸福生活,慢慢忘却昔日苦难,惭愧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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