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傻话,盼儿,你相信我,我必不负你。”

“嗯。”

赵盼儿轻轻地嗯了一声,她继续说道:

“我九岁那年没入贱籍,但是我始终记得我娘临终前跟我说的话,她说越是出色的官奴婢,命运就越是凄惨,所以我就一直藏拙,虽然我一直都会弹琴作画,唱歌跳舞,但是我一样都不敢露出来,后来被嬷嬷嫌弃我舞技太差,就送我直接去学了账房管事,十六岁那年,我爹的旧部寻了过来,帮我求情脱籍,我这才摆脱了以色事人的命运。

后来我就自己学着做些小生意,当初,我和欧阳旭也是发乎情,止乎礼,所以我虽然是贱籍从良的女子,但是我和良家子一样,我并不下贱,我是干干净净的,再后来,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你,我觉得很庆幸,要是我早早地就嫁给了欧阳旭,和他生儿育女的话,那我现在的命运一定很凄惨吧。”

说完,赵盼儿抬眸看向袁旭东,她竟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

面对着赵盼儿的主动求欢,袁旭东直接把她抱了起来,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走向卧房里。

烛火明灭,两道黑色的人影生动地映照在卧房的窗上,彼此纠缠在一起,二者时上时下的。

……

赵盼儿的卧房里。

一番翻云覆雨后,袁旭东搂着赵盼儿躺在床上,赵盼儿的双肩露在被子外面,粉雕玉琢的,煞是好看。

这时,袁旭东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根银的簪子出来,笑道:

“盼儿,你看。”

从袁旭东的手上接过银簪子,赵盼儿看了一眼笑道:

“原来你一直带着这个东西啊,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对我没安好心。”

“是啊,从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我就对你没安好心,你有意见?”

说着,袁旭东动了两下,坏笑道:

“而且,我这不是已经得逞了吗?”

“嗯嗯~~”

赵盼儿忍不住娇吟了两声,她脸通红羞道:

“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

袁旭东不由笑了笑,他翻身把怀里的赵盼儿重新压在身下,笑道:

“盼儿,其实在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想像现在这样把你压在身下,让你可以好好地接受本王的恩宠。”

说完,他便俯下了身子……

“嗯嗯~~夫君~~”

……

第二天晚上,宋引章的卧房里。

“你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啊?”

从袁旭东的手上接过一个锦袋打开,里面是一份曲谱,看着曲谱首页上面“凉州”两个字,宋引章顿时惊喜道:

“凉州大遍?!竟然是失传已久的凉州大遍!”

“并没有失传,而是秘藏在宫中。”

看着高兴的宋引章,袁旭东笑道:

“喜欢吗?”

“嗯,喜欢。”

“你喜欢就好,宫中还有不少秘藏的曲谱,我下次再给你带出来。”

“嗯,好,谢谢夫君。”

“不用谢。”

袁旭东走到宋引章的身边,把她横抱了起来走向床榻笑道:

“引章,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

“嗯~~”

宋引章脸红害羞地轻轻嗯了一声,袁旭东抱着她走上床榻,放下床幔。

“嗯~~”

……

第三天晚上,张好好的卧房里。

看着桌上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袁旭东笑道:

“这些都是池蟠送的吗?”

“嗯。”

张好好轻轻嗯了一声,她手里拿着一个蛐蛐罐给袁旭东看炫耀道:

“你看看我这对蛐蛐,是池蟠送给我的,这一只就要五十贯钱呢。”

看了一眼瓦罐里的那两只蛐蛐,袁旭东很无语,买一个小丫鬟也不要五十贯钱啊,两只蛐蛐一百贯钱,这都能在东京租一套宅院一年了,居然就买了两只小蛐蛐?

将蛐蛐罐放回到桌上,张好好坐在袁旭东的大腿上,双手轻轻勾着他的脖子,声音发嗲道:

“这些都是池蟠托我送给你的礼物,他啊想要攀你的高枝,可又怕你拒绝了,结果就想了这么个主意。”

“哦,原来是送给我的。”

搂着张好好的腰,袁旭东看着她笑道:

“他怕我拒绝了,你就不怕我拒绝了?你胆子挺大的啊?”

“我哪胆子大了,你要是不想收的话,那我明天就让人还给池蟠。”

“还敢顶嘴是吧?”

袁旭东在张好好挺翘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两下,笑道:

“下次还敢不敢顶嘴了?”

“不敢了。”

张好好贴在袁旭东的怀里撒娇不依道:

“你打我,我不理你了。”

“不理我了啊,那我走?”

“你讨厌,我不许你走。”

“你不是说你不理我了吗?那我还不能走?”

“我不让你走。”

说着,张好好依偎在袁旭东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撒娇发嗲地道:

“你也不哄哄人家,天天就知道欺负我是不是?”

“你说是就是。”

袁旭东笑道,说着,他直接抱着张好好站了起来,走向她的床榻笑道: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一天天的,就知道勾引我是吧?”

“我才没有勾引你呢,谁勾引你了啊?”

张好好声音发嗲地娇媚道,袁旭东笑了笑,直接抱着她走上床榻。

“啊~~”

……

第四天晚上,孙三娘的卧房里。

“嗯~~嗯~~”

一番云雨后,袁旭东搂着孙三娘躺在床上,他听孙三娘喃喃说道:

“子方他说他不想读书了,想学着做生意,夫君,你能帮帮他吗?”

“嗯,让他去酒楼吧,跟着掌柜的好好学。”

“谢谢夫君。”

“不用谢我。”

看着孙三娘,袁旭东笑道:

“你是我的女人,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嗯~~”

……

第五天晚上,葛招娣的卧房里。

葛招娣坐在梳妆台前,袁旭东站在她身边,他弯下身子看着面前铜镜里的年轻女孩,笑道:

“真美。”

说完,他将手里拿着的金锁首饰戴到了她的脖子上,笑道:

“喜欢吗?”

“嗯,喜欢。”

葛招娣满脸开心地笑道,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戴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个金锁首饰。

这时,袁旭东轻轻褪去她肩上的衣裳,面前的铜镜里映出葛招娣羞红的俏脸蛋。

……

与此同时,西京,猫妖案终于被侦破,在朝廷各方势力的角力下,御史中丞齐牧回到西京的老家养病,当今官家一般不杀士大夫,尤其是朝廷大员,和之前的老柯相一样,齐牧被人抓住了错误,被贬官回到老家西京。

对百姓严格执法,对士大夫网开一面,刑不上士大夫,这便是大宋的国法。

欧阳旭同样在西京,走投无路之下,他去投奔了齐牧,为表忠心,齐牧让他吃土他就吃土,齐牧问他土是什么味道,他回答说颇有肉味,就这样,欧阳旭当了齐牧的一条猎狗。

齐牧只是让家仆拿着他的玉佩去道观里传了一句话,原本故意躲着不见欧阳旭,假装清高的抱一仙师立马就见了欧阳旭,并同意和他一起去东京陛见官家。

欧阳旭辛苦了好几个月,无论他怎么谦卑恳求,道观里的人都不理他,连抱一仙师的面都见不到,说是去大山里修炼了,欧阳旭饿了想讨一碗粥喝,那守门的道士都不搭理他,因为欧阳旭看着就很穷酸,没给香火钱,总而言之,欧阳旭是被百般刁难。

可齐牧只是让家里的仆人去道观里传了一句话,那在大山里修炼的抱一仙师立马就回来了,也不再刁难欧阳旭,直接答应和他一起去东京陛见官家,由此,欧阳旭也终于可以回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东京了。

为此,他甘愿当齐牧的一条猎狗,一条欲要回东京撕咬当今皇后的猎狗。只能说,欧阳旭总是走在错误的道路上,而且越走越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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