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白,你听到有人在唱戏吗?”

不知什么时候,车厢里的众人都在不知不觉中睡去,只有任虚白和小司藤两个人轻手轻脚的吃着东西。

任虚白听着耳边由远而近传来的戏曲声叹了口气:

“听到了,先不理它,我们先吃饭。”

虽然上车的时候看到看到那奇怪的狐媚女子,任虚白就知道这趟旅途估计会出现什么幺蛾子,可真碰到事的时候,任虚白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合着富商立的flag落在了我身上是不?

谁立的flag你找谁去啊!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噢……”

小司藤听着任虚白这么说,也不在意,乖乖的吃着东西,她是苅族小妖怪,不知道什么鬼是什么东西,更别说会害怕鬼了,她只怕毛毛虫……

“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

听着那咿咿呀呀的戏曲声一会远一会近的,任虚白不为所动,这种时候就该以不变应万变。

这种靠吓人来害人的鬼,一般没啥本事,真正厉害的鬼,大多都是要么阴风一吹直接大开杀戒,要么突然出现在背后给你来一个黑虎掏心什么的。

对于那种厉害的鬼任虚白是不怕的,上去和它硬钢就行了,自己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就不怕这种战力高的。

但是任虚白就怕这种没啥能力的,它就不冒泡,就在那咿咿呀呀的恶心人,任虚白也没法子找到它,他也伤不到任虚白。

任虚白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战力强是强,但是能力太单一了,这在民国遇到一个小野鬼就束手无措了,这以后要是以后去那么神神鬼鬼的世界还得了?

看来还是得想办法多学一些技能了,技多不压身嘛。

突然,车厢里若有若无的传来一阵有点像是晚香玉的芳香,任虚白抽了抽鼻子,莫名想起了白天那位狐媚的女子。

……

此时头等车厢的车厢之上,一位绝美的女子遗世而独立,可惜就是这凹凸有致的身材穿着高叉旗袍,光有妩媚与妖气,和仙气飘飘那是一点都沾不上边。

若是此刻任虚白在此,自然就能认出这人就是白天那位妩媚女子。

却见旗袍女子突然对着空无一人的视线前方说了一句话:

“我既然都找到这了,你还藏着掖着还有意义吗?”

……

没有人说话,咿咿呀呀的戏腔依旧在时远时近的响着,但女子目光所向的地方却出现了一位穿着戏服脸上化妆戏装的女子。

女子坐在车厢边缘,双腿晃悠悠的放在车厢之外,一双小巧的绣花鞋随着女子双腿的摆动一下一下的敲在车厢的玻璃之上。

戏装女子虽然现身了,但是仍在咿咿呀呀的唱着她的戏,看也不看旗袍女子一眼。

旗袍女子却也不急,就在那站着,等着眼前人把戏唱完。

一曲唱罢,戏妆女子才悠悠的转身看向旗袍女子叹了口气:“我也没招惹过你们除妖司的人吧?为什么要来招惹我呢?”

“当你决定伤害第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乱世人命如草芥,我不过吸食了几个人的精气,你们除妖司就紧追着我不放,那些贪官污吏兵祸匪患,哪个不比我恶?你们不去惩治这些恶人,却一直追着我不放,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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