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如何是好?我老汉敢对天发誓,一辈子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就连先前在镇上,老汉我酿酒的名号传开了之后,

来上门求酒喝的邻里,老汉我都未曾收过一分钱。若不是后来上门的人越来越多,老汉我是断然不会搬出下邑的,

道长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寻镇上的人问问,我老汉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听到王还真的话,老孙头越说越是激动,甚至急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王还真对其摆了摆手,示意他别激动,然后开口说道:“贫道并非质疑老丈的品行,若是贫道不信老丈,刚开始发现的时候,转身离去便可,为何还要随老丈进屋?”

“道长慧眼!老汉我也不知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惭愧。依道长所见,应当如何处理此事?”老孙头听到王还真的话,这才松了口气。

他被王还真说的心惊胆颤,若非此时王还真还在这里,他早就去镇上,寻求帮助了。他虽然以前在宫中,这种事情听得不少。

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所以他一时之间,有些六神无主,把王还真当成救命稻草来看待,生怕他突然离去。

虽然不知为何事情会到这种地步,但是毕竟事情发生了,解决还是要解决的。老孙头重新坐回椅子上,等待着王还真的答复。

王还真沉吟片刻,随即开口问道:“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一切事情是因老丈而起,想要了结此事,也要老丈本人才是。

贫道问你,这棺材当中的酒坛,里面泡酒之物谓何?若是酒水没有问题的话,那问题只能出在这泡酒之物身上。”

“这……”听到王还真的话,孙老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时之间有些语塞。他坐在椅子上,神色变换不定。

王还真也并未出言催促,这老孙头明显是有人和他说过什么,但是他自己并不知道这是在害他。所以想要解决此事,必须让他自己亲口,将此事说出,如此王还真才能施以援手。

正所谓仙道贵生,无量度人。纵然道家最为尊崇的便是生命,但是度人的前提,便是要先学会自渡。若是别人不愿,强行去帮助别人。

非但出力不讨好,而且还容易引来别人的厌恶,徒惹一身的不是。所以王还真在等,等老孙头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向他坦白。

不然只是治标不治本,待他离去之后,这棺材依旧会重新滋生怨气。到时候他现在的所作所为,都就变成了徒劳。

王还真乃是道士,自然深谙此理。所以他并不着急,一直在等老孙头开口。那老孙头在椅子上思量许久之后,叹了口气道。

“既然如此,那老汉就把事情如实相告道长,还请道长听完之后,莫要生气离去才是。”

“理当如此,唯有老丈直言相告,贫道才能找到破绽,帮老丈彻底了结此事。既然贫道答应老丈,断然不会撒手不管的。”王还真点头应道。

“实不相瞒,道长真是慧眼如炬。这棺材里的酒坛中,泡的不是别物,正是那些山野走兽,还未出生的幼崽。”孙老汉有些惭愧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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