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恼怒,针锋相对的嚷嚷:“呵呵呵,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叶狗货!你倒卖功法没被人揍死,还敢跳出来还敢来当话事人?当你麻痹,滚犊子!”
年轻讲师大怒:“什么狗货!?你不识字?我叫叶驹彧!!”
阿福:“呵呵,狗货那是书面读音!不怕命不好,就怕起错名,你这什么倒霉名字,长得和狗货一个样!”
年轻讲师恼怒,于是扯开话题道:“这位师弟在磐山武馆素有名声,名来福,是锤子帮的坛主,曾经招揽武馆涉世未深的师弟去干黑活,出了纰漏,他拍拍屁股屁事没有,那师弟背了大黑锅,遭到官府通缉,现在隐姓埋名不敢出头,像个过街老鼠一样去干苦力活,堂堂气血武者和卖苦力的抢活干!”
“他还赌博,输了个裤底朝天!被锤子帮追杀!不得已才来这里暖床赚银子,他要做这个话事人我觉得有必要把情况都告知诸位,好好斟酌探讨!”
阿福大怒:“我楞你马!”
叶驹彧:“呵呵,看吧,恼羞成怒,这种人是赌狗,众所周知,赌狗是没良心,没人性的,为了钱可以把自己老婆孩子卖掉换赌资!”
“他要做话事人绝对不行,卷款跑路还是轻的,要是他弄个字据让我们签字画押,转头在字据添上乱七八糟的条款,我们就会背上债务!”
阿福大吼起来:“你就很好!?在攻玉堂没资格与大佬们讨论武学精妙,就偷学了些没卵用的功法招式,包装成武林绝学倒卖,骗师兄弟练得摔断了腿!”
“大伙儿有所不知,他这个讲师之所以来到这里暖床换银子,就是因为倒卖功法,赚得获益没有与攻玉堂执事分润!所以差点被打断了腿!欠下一大笔欠款!”
“这种人看着衣冠楚楚的,但满肚子坏水,这话事人叫他来当,回头就把我们卖的干干净净!”
叶驹彧:“胡说!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吗!?满口胡言!荒唐至极!”
阿福:“呵呵!我焯你马!听到没?我焯你马!!”
两人打起了骂战,就很搞笑,两人穿着磐山武馆的武道服在对骂,真是,刘昊突然觉着这身衣服也不是那么神圣了。
牛大春:“够了!别吵了!这个话事人,我来做!”
众人看向牛大春,牛大春一脸正气,看上去是个会秉公办事的人。
阿福大吼:“你做?你做个瘠薄!你个卖大春的有什么资格做话事人!?”
“我……”牛大春满脸涨红:“我焯你马!!”
“噗呲!”林钰笑了,这笑声让在场人都看向了林钰。
林钰发觉自己变成了众人的焦点,于是解释道:“没,没事,你们继续,就是觉得‘卖大春’这俏皮话特别好玩,我知道卖春,但没听过卖大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挺可乐的,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林钰没解释还好,一解释在场人都乐呵起来,卖大春到底是卖的啥玩意?
刘昊也在忍着笑意,这阿福真瘠薄就是个人才,会给人起诨名,这在中小学里最常见,总有那么几个特别讨厌的学生总给人起绰号,阿福就是这种人。
场上吵吵嚷嚷,热烈讨论着,地上的尸体已没人去理会。
林钰安静的看着这一切,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什么。
刘昊问道:“林钰,怎么了?”
林钰:“刘大哥,没什么,我就是疑惑,为什么这些人这么激动的吵来吵去,争着要做这个话事人?”
刘昊:“啊?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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