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海中此时却站起来指着张不凡,语气不耐地说着,“傻……何雨柱,你坐在前面的长凳上。”

张不凡抬头一看,离着三个大爷最近的地方摆着两个长凳,此时长凳上面并没有坐人。

扯了扯嘴角,张不凡知道这是易中海要整他啊。

不就拿了360嘛,至于这么小心眼?再说那也是我的钱。

张不凡不情不愿坐在长凳上,双手插兜,抬起头等待着三个大爷的表演。

刘海中站了起来,摆出官腔,“今天我们要讨论的事情有两件,也是最近大院最丢人的两件事情。第一个就是许大茂夜不归宿,被人扒光扔在轧钢厂一楼大厅,至今还在医院昏迷不醒,给我们院造成了极大的影响,甚至是抹黑。下午的时候,街道王主任就通知我们,今年我们大院的幸福家园评选没了,浪费了我们一年的努力。许大茂没来,我们没法进行教育,等他之后回来我们再开会教育他。第二件就是何雨柱被轧钢厂辞退的事情,这件事由一大爷批评指正。”

易中海将手中的茶缸猛地砸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冲着张不凡怒喷,“何雨柱被轧钢厂辞退,理由是什么呢?上班不干活,偷拿公家饭菜回家。这种行为是犯罪,是犯法。轧钢厂的领导太过于仁慈,没有把何雨柱送到派出所,只是开除他。我认为这种处罚方式是无效的,并没有让何雨柱得到应有的教训。我提议,以大院的决议处罚何雨柱350元,将这350元捐助给咱们大院困难的家庭。”

听到易中海的话,张不凡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易中海你够可以啊,这一套说辞说的真的是冠冕堂皇,你拿我钱做好人。好,你说钱是吧,那我可就不顾及你的脸面了。”

张不凡站起身,在四合院众人身前走了一圈,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内心稍微平静一点,大声喊出,“易中海克扣我的生活费。”

“哈哈哈哈,傻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是易中海,不是你爹河大清,你是不是真傻了……”贾张氏在一旁疯狂嘲笑。

“你懂个屁,你以为老子这350会给你?我告诉你,除了政府能罚我款,谁也不能。他易中海这些年组织大家给你们家捐款,这种行为本来就是违法行为。从今天起,以后再给贾家的捐款我是一分都不捐。你们其他人要是谁发善心,你们去捐,我是打死不捐。再来喊我捐款,我就去告,告这种行为。”

“傻柱,老娘我跟你拼了……”贾张氏一听张不凡不给她捐款,还煽动其他人不要给他们家捐款。自家另一个主要资金来源被斩断,一下对张不凡狠到了极点。

见贾张氏冲来,张不凡连忙跑到三个大爷坐的桌子后面。

贾张氏吃的满身肥膘,惯性太大,停不止。她直接把桌子撞翻,三个大爷也遭了殃,都被砸倒。

“哈哈哈哈,你看看你那个样子,哪像一个贫困户。你瞧瞧你们家哪个人不是吃的肥头大耳。你在看看前院的老冯家,老太太九十多岁腿脚不便,下不了床,一家人日子过的紧巴巴的。贾张氏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踏马才是贫困户。老子以后捐钱只会捐给他们家,你们家这辈子别想。”

“何雨柱!”易中海艰难地站起来,对着张不凡怒吼。

“一大爷别装了,把我爸每个月给我们打的生活费给我吧。如果我没记错是每个月十元吧,你每个月借给贾家的钱也是十元吧。你拿着属于我的钱,做好事,你踏马是真的好意思。说真的要不是看在你也老了,受不了牢狱之灾,我真想把你送到监狱。”

“我爸在我17岁跟着白寡妇跑了,我现在31。过了14年,一年就是120,十四年就是1680。给你两天时间筹钱,我想您这钱肯定够吧,一个月一百多工资,肯定是不差钱的。要是两天后,我见不到钱,咱就派出所见。”

就在张不凡还要再说的时候,杨厂长带着食堂郝主任走了进来。

刘海中一见是杨厂长,身体瞬间不疼了,连忙舔着脸上前问好。

“厂长好,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你好,我是来找何雨柱的。”

“何雨柱找你的,轧钢厂的领导这是来追究你的罪责来了……”

杨厂长听着一懵,什么叫来追究罪责,他这是来请张不凡的。他就出差了一天,就得知张不凡被辞退了,了解事情经过之后,他对李副厂长愈发不满。

张不凡可是他维系和大领导关系的重要砝码,他还想要进步,怎么能让李副厂长搅了他的好事。

杨厂长拦住刘海中,示意他不要说话,语气温和地朝着张不凡说道,“雨柱同志,我今天仔细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发现某些领导对你的处罚十分不妥。经过我在食堂的调查,发现你工作认真,工友们对你做的菜赞不绝口。你才离开一天就有工人向我反映,食堂的饭菜变得难吃了。为了响应群众的号召,也为了弥补你这几日的委屈,我们中午开了一个短会,一致认为你可以担任轧钢厂食堂副主任的职位。你觉得如何?”

“感谢领导的信任,我会在新的岗位继续好好工作。”

“好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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