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了?”

“没有。”

“口是心非。”祝清嘉上前拍了拍闻笙的肩膀,提议说,“笙姐,要不你先去眯会儿,我替你下楼刺探军情。不过他瞧这挺可怜的,打车的时候丢了行李和证件,现在没办法住酒店,今晚估计得睡大街。”

闻笙愣了愣,“真的假的?”

“我刚听妈妈说,应该没错。”

闻笙的眼底染上一抹担心的神色,却依然嘴硬,“堂堂傅家三少爷,这点麻烦能难得到他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祝清嘉又怎会看不出来闻笙的口是心非?她没有当场揭穿,“行了,我下楼替你盯着傅总。”

“我去睡觉。”

闻笙再次下楼,傅砚临已经离开。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闻笙心里空落落的就像缺了一角。姜如新看穿女儿的心思,轻咳一声说,“那小子死皮赖脸留下来,在工人宿舍挤一挤。过几天腿好了,我再赶他走。”

闻笙嗯了一声,放下碗筷起身离开,“我吃饱了,先上楼休息。”

“阿笙,我还没把你怀孕的事告诉他。”姜如新的脸色依然不怎么好,语气却比早上的时候缓和了很多,“至于要不要告诉那小子,你自己决定。”

闻笙当然明白姜如新这么说的意思,徐徐转过身问到,“爸,你也被傅砚临收买了?”

“没有,在我心里女儿最大——就是觉得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他,毕竟当年害死闻亭书的人是傅裕和。”姜如新轻咳了一声。

再说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也怪可怜的。

姜如新只要想到缺席女儿成长的那些年,心里就会愧疚不已。

傅砚临那臭小子,就会煽情!

“哦。”闻笙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转身上了楼。

凌晨。

这一夜,闻笙睡得不太踏实,不停地做噩梦。可是每一个梦,都是关于傅砚临的。

最后,她梦见那只德国牧羊犬往傅砚临的身上扑过去,吓得满额是汗惊醒过来。

下一秒,闻笙的双手被握住。

漆黑中,耳边响起熟悉的嗓音。“老婆,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闻笙坐起身,随后被傅砚临揽入怀中。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药水味混合熟悉的体香,她终于控制不住情绪眼泪簌簌而下。

“我梦见你被狗咬。”

“流了很多血。”

傅砚临愣了愣,下意识把怀中的女人抱得更紧,“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

“打狂犬疫苗了吗?”

“打了。”

闻笙突然想到什么,推开傅砚临慌忙地问到,“我明明把卧室门反锁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一缕银光洒落在傅砚临的侧脸上,他的唇角挂着笑,“我沿着水管爬上阳台,翻窗户进来的。”

“你疯了?”闻笙杏眼一瞪,又气又恼。

“一个月没见,我想你快要疯了”傅砚临眼红红,声音哽咽,“老婆,你要打要骂,哪怕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他卑微到了尘埃里,泛红的眼眶目光坚定。

“我不能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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