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岳鸿进第二次回到包厢时,带来了一夜的审查结果。
“那人是敌特分子,你们医疗小队要去救的人身份重要,这位领导的决策关乎边疆战局,他们渗透不入西南军医院,便想围城打援。”
“审了一晚上,最后才挖出来,关于你的信息也泄露了一部分,可能是学校内部被监视了,只不过对方不清楚是谁,所以认错了人。”
阴差阳错,却也合理。
任谁看到那些科研贡献,也不会将其联想到一位二十五岁的年轻女同志身上,所以在他们即将抵达西南这时间紧迫之际,刺杀领队是最稳妥的决定。
云苓叹了口气,心下却对付桢老师怀有歉意,人家替她挡刀受了伤,简直是无妄之灾。
可她也立即发现盲点:“这列火车不是专车吗?怎么还有……”
提及此处,话音立停,抬眼望见岳鸿进沉重严厉的面孔,电光火石之间,便已了然。
什么人做什么事,这波诡云谲的战事局面,就不是她该管的内容了。
岳鸿进话中带有歉意:“这次是我的失职,没能提前识别出潜藏的危险,还导致其他人遭受到了生命安全上的威胁。”
说来惭愧,一开始感觉到不对劲的还是被保护者,这就显得他这个安保人员更加无用。
云苓也不能替付桢老师说话,只好从她的立场上来阐述:“我这边你不用太担心,但是医疗小队其他人的安全问题,这段时间恐怕还要你多费心。”
毕竟岳鸿进仅是组织上单独派来保护她的,但如今医疗小队和她如同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无法冷眼置老师同学们的安危于不顾,所以只得拜托他能者多劳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岳鸿进确实需要和护送医疗小队的部队沟通一下,却不赞同她前一句话。
他担心云苓轻敌,特地叮嘱:“云同志,你和其他医生一样,手无寸铁,所以有时候也不要逞强,保护生命才是第一位。”
云苓闻言轻笑:“好。”
她才想起来,还没有给对方展示过自己的武力值。
当时系统检测出她体力值不过关后,便一直在系统空间训练,坚持到现在,得有七八年了。
除了日常锻炼以外,军事训练项目主要分为格斗、自卫、枪械、隐匿、情报……不过她精力有限,只参与了前三项,且每项堪堪达到中级。
虽然比不上他们军人,但自保不成问题。
现在并非恰当的时机,还是乖乖听话,待在包厢里,不给敌人可趁之机了。
云苓如乌龟锁壳般窝在火车上,其他人自然同样鲜少出门,饭食被送进包厢内,就算上个厕所也由军人贴身保护,彻底是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了。
这样安全地抵达西南,一队人被四辆吉普护送到了军区医院,众人悬着的心才彻底落下。
付桢被转进监护病房待进一步检查,所有事物暂移交给副队,但仍不可避免地拖延了和西南院方的与会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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