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挑的时候,简直就是大爹。
良久。
一咬牙一狠心,直接持剑迎上,他就不信她雷法修得这么很剑法也……
速度之快,消耗之低,简直令人发指。
项云端瞥了他一眼,便拔出了玉瓶的木塞。
事实上,项天歌在他的本家荆楚项氏,话语权都没有那么大。
“噢噢!”
“下一个,烈王世子府,谭羽!”
赵黔脸色僵住了:“这,这啥情况?”
一群人围着病榻的阚落棠,等着大夫的诊断结果。
眼瞅着耳朵都要被拧掉。
最后一人。
修为压制加属性压制,以及不熟悉雷法,秒躺是很正常的事情。
赵黔嘴唇都哆嗦了,压低声音道:“十殿下!你这未婚妻也太猛了,这等猛人你降不住,还是赶紧退婚吧,连带把她从十王府里清出去,不然你以后生活不会幸福的!”
“轰!”
然后感觉后背一凉,后背的衣服便被划出了一个大口子。
“啥破烂玩意儿就想糊弄我?”
赵焕抚须直笑,满脸都是欣慰的神情:“阚卿!你们阚家的传承,就连皇室都难以望其项背啊,你看看孤这些不成器的儿子,要是都有落棠这般天分,孤何须愁成这副模样!”
谭匡:“我弃权!”
还搁那因为没被雷劈过沾沾自喜呢,原来见识这么短。”
他并不认为阚落棠能一个时辰内赢十九场。
不过这个人情,自己还不得不接。
“哎?”
但最大嫌疑人的帽子在谁脑袋上大家还是懂的。
这一道雷法外加一脚就送走了?
这河狸么?
赵辞声音发紧:“祝璃!落棠她晕倒了,你帮我去领奖。”
反观老臣,膝下只有落棠这一个孙女,就算她天资再愚钝,整天守着她督促着学,也终归能学出一些名堂,比起各位殿下的努力,还是远远不够。”
其中。
赵延有些诧异:“确定认输?”
说着,便跳下演武台。
赵辞连连道谢,热情地把御医送出了门。
却不曾想,右腿小腿窝不知被什么东西拍了一下。
这说出去就跟为难人一样。
而雷法也是最难修习的功法之一,整个大虞除了阚家,也只有巴蜀诸葛氏有所涉猎。
“认输,认输!被一个女娃一穿十八,最后一场就算赢了也不光彩!”
待到赵焕与阚天机携手重回高台坐定之后。
不过他比较乖,见别人被揍之后就苟住了,所以没被劈。
一道道雷法,震得观众脑瓜子嗡嗡的。
一场一场耗下来,有她输的时候。
赵辞叫苦不迭,瞅着项云端一脸怒容,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这真不是欺不欺负的问题,主要还是看阚老爷子,阚老爷子要是不想让我赢,我就算想欺负不也没辙么?”
她也开始有些吃力,前十五个场,她总共用了半个时辰。
就这么丢了,是真的不舍得啊!
应该不会,应该不会。
恍神片刻,却发现阚落棠已经擎剑杀来。
这才三息不到,就直接送走了一个,该不会真要两个时辰内十九连胜吧?
赵辞嘴角咧了咧,其实在黑雾空间中里面,他就知道阚落棠的雷法很强,要知道那些人易筋锻骨朝上的,挨一下都得僵直一会儿。
惊疑声四起。
赵燮一阵幸灾乐祸:“阚家雷法至阳至刚,最为克制阴属性的东西。谭家的与子同归善控尸傀,靠的是滋生阴土之气,与尸身窍穴相连,本身就沾点邪祟的东西。
赵黔腾地一声站起身:“我们认输!”
越往后打越艰难。
祝璃担心地朝这边望了一眼,确认阚落棠没受重伤,才迈着小短腿噔噔噔上了高台。
赵雍看着台上一袭白裙的阚落棠,眼神都有些迷茫了,发白的嘴唇哆哆嗦嗦的,却一个音调都发不出来。
赵延笑了笑,指着旁边的浑天仪:“不过以宗人府事先的安排,还有两个时辰这次武比便结束了,现在十王府的积分位列第四,想要超过位列第三的烈王世子府,还需要十九个胜场,你还要试么?”
他猛得打了一个激灵,因为不但阚落棠的剑没了,连人也消失了。
这鏖战十九场,真的有些让人揪心。
照这速度,两个时辰十九胜真不是没可能啊!
虽说悬天蛛丝对他吸引力并不是那么高,但据说公输家能把这玩意儿做成钩锁一样的东西,飞檐走壁打探军情老爽了。
莫说谭羽,就算是脾土神藏已经开启的人,遇到雷法也得绕道走。
“哎哎哎!”
祝天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本来想着今天就是过来凑个热闹,看看三府大战就行了,结果这热闹看着看着就看到自己身上了。
谭羽懵了,强行催动自己的真气,却发现窍穴中与尸傀相连的真气细丝居然直接被劈散了。
公认攻击力最狠的,就是震雷。
因为当年的项天歌,只是一个十分强大的元帅,旗下军队的精英,其实是来自于各大家族的子弟,对他的指挥十分信服,跟他打仗可以,却绝对不可能跟着他造反。
还有一个极其擅长刺杀的侏儒。
众人:“……”
赵延点了点头:“既然烈王世子府认输,那此次武比的前三甲,便是九王府、瑛王世子府和十王府,几位可以上来领取奖励了。”
这个烈王世子倒也是鸡贼。
结果。
赵燮也有些吃味地笑了笑,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
“咳咳!”
因为前几日去烈王世子府踢场子,他们那里闹肚子的最多。
良久。
项云端咳嗽了两声,漫不经心地把丹药瓶子揣进了怀里:“我想起来了,这玩意儿是我逛街在路上捡的,赵黔那小子有福了。幸亏有你小子提醒,不然我真把这玩意儿忘了。”
但这人吧,还真不错,比雍子和赵燮讨喜多了。
同意阚落棠当府官,可以理解为拗不过阚落棠,但这桩婚事直接曝光是几个意思?
开府者与府官的利益绑定,跟夫妻之间的利益绑定,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好吧?
前者本身就是皇室与功勋家族拉扯的工具,府官与开府者存在相互利用的关系,如果想要切割,狠狠心用点手段尚且撇的清,即便自己出事了,想保全阚落棠也不是没有希望。
“第十九场,烈王世子府,杨……”
虽说宗人府查不出证据就没办法处分。
这种事情,你就算知道也不能知道啊!
她什么时候绕到后面的?
君臣相互吹捧,气氛无比融洽。
不影响他也输。
赵延继续念道:“下一个,九王府,谭匡!”
比如金对应映天之泽,还有荡荡诸天。
刚拔出来就塞回去了。
然后。
一个趔趄直直从台上栽下。
五六年前那次,他也去了。
俩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一个中期一个晚期,现在正用沉默交流病情呢。
太让人费解了!
赵辞却笑了笑,期期艾艾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瓶:“这个您拿着,让表姐暗中送给赵黔,别提我的名儿,算我表姐的人情。”
在赵延的帮助下,拟定了挑战顺序。
指挥能力前无古人。
“请!”
十王府。
赵黔骂骂咧咧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去角落里开导谭羽了。
……
而最后,她不得不碰到武夫,剩下的那些人中,肉魄大多都在四品以上。
“承让!”
刚才这些人体魄都不算强,被雷法限制理所应当,只要肉魄在四品以上,就绝对不会僵直成这鸟样子,只要能使出看家本事,阚落棠就绝对不会胜得这么轻松。
所以赵辞还是输了。
四道雷法劈下,三具尸傀干脆利落地倒在了地上。
阚落棠已经把前期偏弱的软柿子点完了,倒不是这些人纯菜,着实是因为还没发育到强势期,另外就是这雷法实在太狠了。
而且当时举国北伐,就算是功高震主的剧本,也应该在北伐成功之后再演啊!
然而,项天歌死的那个时间节点,正是双方冲突最为激烈的时候,还远远没有看到胜势,老登断没有自废武功的道理。
赵辞笑了笑:“我们输得有些多,没你还真不行。”
软柿子还没捏完,就搞硬石子了?
“落棠!你可终于来了!”
此话一出,现场沉寂了片刻。
他笑着摆了摆手:“没事儿,我也很猛,降得住。”
这,这啥情况?
“皇极丹?我没有啊,父皇赐给我的那一颗,我已经吃了啊!”
赵辞连连告饶:“有说道有说道,咱先找个安静的地方。”
原来你们都是计划中的一环!
淦!
这件事情果然很复杂。
阚落棠莞尔一笑:“莫急!我尽力!”
“轰!”
他闻到些许外泄的丹药味儿,脸上肌肉都抽搐了一下:“这玩意儿你也敢乱送人?”
群战的时候可能还会捉襟见肘。
“……”
只是一瞬间。
【破局符】:捏碎该符,可自行破解使用者所限任何阵法与困局。
那么不妨展开一下头脑风暴,阚天机的儿子,也就是阚落棠的父亲,曾经是项天歌的军师,与项天歌一起战死沙场。
【项云端的当前愿望】:他提这个做什么?我跟老阚头的勾当,可千万不能被这小子发现啊!愿望完成奖励:领悟值+100,瞒天过海符X1。
台下。
“轰!”
一旁。
但赵辞输。
他现在是真的慌了。
一个壮汉肉盾。
一个主打控制的锁链男。
“恭王殿下等等!”
赵辞:“……”
赵延才唤来阚落棠的第一个对手:“第一个,湘王世子府,祝天!”
至于尸傀。
“就这个啊!皇极丹啊!”
“我怎么知道是哪里来的,又不是我的!”
你特么编也编得像点啊!
路上捡的?
能更离谱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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