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眼前一花,“唰——”的一下眼前就被打上了重重的马赛克,祂看不见一狼一兔的情状了,但是就刚才祝花花瞥过来的一眼……

——冰冷又厌恶。

“……威牙。”

“他哪里比得上王威猛、好用还听兔子话?”

祝花花嫌弃的撇嘴,恶狼对她做过的最过分的事,也就是没经允许抱她回狼穴里罢了。

鳞枭心中说不出的欢喜,他一颗狼心“突突”直跳,胸腔震动之剧烈,也不知道祝花花听见了没有。

将媳妇塞到床上,鳞枭霍然起身冲向洞口,他一只手张开,修长有力的手指用力弯曲,无穷无尽的黑雾激动涌来,一下子就搬来了巨石将洞口堵得严严实实。

“王……”

“是要关我一辈子吗?”

床上裸身肌肤雪白的美人音线颤动,眼角挂着的晶莹泪珠要落不落,她干脆走下床榻,一双浑圆修长大腿就那么大喇喇暴露在鳞枭面前。

鳞枭……鳞枭脑子都要昏了,他激动的急促喘息,眼睛一眨不眨扫过女人身上每一寸软绵细腻的肌理,狼眼红得滴血!

“还是说,王果真是不怀好意,想要……欺负我?”

祝花花一步步上前,高大威猛的男人沉默着,他低下头不敢看她,狼被戳中了心思,他就是这样坏,想要将兔子抱进洞穴里给他生崽。

他鼻子动了动,这个冷清狼穴因着女人的到来,整个空间都弥散着一股淡淡的玫瑰清香,随着祝花花靠近,越来越浓。

满脸凶相的男人被女人抵在巨石上,他黑沉沉的目光如炬,对着祝花花的质问毫不反驳,沉默即是认可,他承认自己的坏心思。

只是纵然狼已经浑身燥热难耐,鳞枭大手紧握成拳,用力攥着青筋暴起,压抑着自己的不堪冲动!

“王怎么这么坏?”女人声音又低又软,说是抱怨更像是在撒娇。

祝花花叹气,这狼简直跟个傻子似的,将自己抱回洞穴就不再干什么了。

她修长手指轻动,撩开男人衣襟抚上他肌肉鼓鼓的胸前,指尖轻动,看狼在自己掌心下变得无措、慌张,那是怎样的一种成就感啊,强悍暴戾的王弃盔卸甲,将自己的所有都展露在祝花花面前。

鳞枭低沉灼热的眸光隐约闪着水意,狼身上的遮蔽物被一件件扯下,满是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全露了出来。

男人薄唇轻启,还不等说什么,嘴角先溢出来一声闷哼。

狭小幽暗的空间里,祝花花抬手揽下他脖颈,细密炽热的吻落在男人耳骨、脸颊或是唇上。

“现在……王知道该做什么了吧?”

鳞枭手背上的青筋涨起,他克制着手劲,粗粝手掌轻松握上女人的一处浑圆软嫩臀肉。

“狼会对你好……”他虔诚半跪地上,高大身量一下子矮了半分,脸冲向祝花花的腰腹处。

他宽阔腰身矮在她大腿前,紧实胸膛贴着女人细腻大腿处的肌理。

“狼以后都听你的话……”

他说的磕磕绊绊的,幸福来的太快太突然,跟做梦一样,鳞枭太害怕一眨眼梦就要碎了,这样的念头实在是令他束手无策,以至于鳞枭只能一声声许下空口承诺,祈求眼前一切不是爱侣的欺骗。

只是漂亮话谁都会说,这样的许诺听起来实在是苍白无力,鳞枭抬头,浓暗眸光盯着祝花花的脸。

他右手指尖虚空一划,黑雾骤然出现又凝实成一泛着冷光的金属物体后消散不见……

——一个专门用来控制巨型烈犬的止咬器。

鳞枭骨节弯曲突起,右手将这个冰冷的金属制品戴在他嘴上,狼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表达爱意,纵然是他欢喜女人的美色,但……

他更希望能得到的是,爱侣毫不保留的爱……

“狼是真心的喜欢,不是什么随便绑来一个雌性为狼生崽。”

“若你不愿意,狼也不会强迫你。”

半跪在地的男人气场依旧强大,明明被桎梏住的是他,可祝花花却觉得自己才是被盯紧拿捏的弱势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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