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祝花花就知道琬姬要做什么了,蛇族将他们全都囚禁在了一个潮湿腥臭的地下蛇穴里。
祝花花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墙上,被蛇族兽人们好吃好喝的供养着,然后每天看着一个族人在她面前被残忍绞杀。
她曾痛哭流涕祈求,可回应她的,只有漆黑甬道里传来的琬姬欢愉笑声。
深夜,蛇穴里还残留着兔族雌性死时的血腥气味,祝花花靠在背后冰冷粗粝的墙壁上,蛇族兽人的杀戮手段无比残忍,他们就是要祝花花亲眼看着族人们被折磨。
当兔族雌性死了,猖就会立马进来将尸体处理掉,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总会将兔族兽人的几节残肢落下。
于是祝花花只能眼睁睁看着密密麻麻苍蝇覆在那节皓白残肢上,还有无数蛆虫在上面蚕食攀爬,而她被挂在墙上,除了哭泣什么也做不了……
她素来清澈如春水般的兔眸早就变得暗淡无光,腥臭蛇穴里无尽黑暗涌来,无时不刻不将她淹没,祝花花舔了舔自己干裂泛白的唇,她啊,一向欢喜这种黑暗洞穴,对于软弱可欺的兔族来说,这种地方总能带来他们强烈的安全感。
可是现在,祝花花越来越怕了,地下洞穴不再是庇护所,反而成了杀死族人们的死亡之地。
一天又一天,祝花花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直到有一天,族里最后一个小兔崽子被猖钳住脖子按在地上,当着祝花花的面被放血……
刚开始琬姬还会下来看祝花花痛哭流泣的惨状,后来也不愿意来了,这个兔族眼里的泪早就流干了,从眼眶里再流出来的只剩下血了。
两行血痕挂在祝花花脸上,光是看着就无端令琬姬遍体生寒,索性她也就不怎么再来了。
这几天虎族和狼族打得热火朝天,这样想着,琬姬便带着蛇群急匆匆走了。
“你说,公主干嘛不杀了祝花花啊,万一……万一这仗打完了,狼王会不会找咱们麻烦啊?怎么说祝花花也是他第一个女人。”想到狼王,蛇族的声音发颤。
“找咱们麻烦?呵,到时候咱们就说是祝花花对狼王下的药,这下他还能找咱们麻烦?”猖斜靠着墙面,手里匕首绕指尖“唰唰——”转动,不以为然道。
“再说,狼王能不能活下来都不好说,那虎族族长当真是如有天助,他每次与狼王动手,总会有一层霞光覆身,抵抗狼王精神力的袭击,神迹,真真是神迹!”
“……暗夜之森的其他族群纷纷倒戈,要我说,狼王还打什么呢?他们狼族伤亡惨重,连药都没有,暗夜之森里的所有草药都被兔族献到了咱们这里,要是狼王来求求咱们,说不定公主殿下就给了,谁让他这么傲的,公主看上他可是他的福气!”
“就是,狼王太过倨傲,一次两次的打咱们公主脸面,可他没想到吧,咱们公主勾勾手指就能让虎族族长为她卖命,哈哈哈哈。”花蛇挑起眉角。
要知道这段时间好些兽人都自觉向蛇族供奉食物,见了蛇族也都毕恭毕敬的,可是让花蛇等人耍足了威风。
“是啊,这不,现在狼族兽人死的死,伤的伤,怕是很快连他们自己的领地都要保不住喽……”
黑暗蛇穴中,四面八方传来蛇族兽人的窃窃私语。
祝花花有想过向狼王求助,她要复仇,她很久没吃过东西也没睡过觉了,只一闭眼,灭族那天的场景就会出现在脑海。
满头淋血的族人们躺在地上,衣衫破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惊恐神色,可即使是死了,他们的骸骨头颅还是会被蛇族踩在脚底,被蛇族泄愤般的将尸体捅个血肉模糊……
这样的梦魇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祝花花。
可现在听他们这般说,狼王现在自身都难保,又怎么会帮自己?
她眼中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整个人如同枯萎的花枝,鲜活的样子彻底不见。
祝花花还记得那个夜晚,乌云蔽月,整个世界都是黑糊糊一片,她从宴会上偷跑出来透气,来之前族长就说过不要随便在蛇族领地走动,于是祝花花只挑了偏僻小道走。
这是一条荒无人烟的狭窄小道,两侧的繁茂灌木比祝花花的个头还要高。
突然,灌木丛被挤压作响,一个身形魁梧高大的男人安静站在那儿,他蜜色肌理上泛着油光,极高的个头和鼓鼓胸肌,仅仅是看着他,就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危险预感。
祝花花下意识后退,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可依然能感觉到他强烈又灼热的视线上下打量着自己。
“……对不起,我是喝多了酒想出来透气,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我现在就走。”祝花花磕磕巴巴道,男人身上的威压太盛,浓郁的雄性气息简直就是要将她淹没其中。
他微眯着的绿眸紧盯着她,那眼中有炽热火苗窜起燃烧,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男人走过来,祝花花警惕后退,她嘴上还娇滴滴的说着软话,实则身子斜倾、脚后跟颠起,下一秒就要逃跑。
岂料他猿臂一伸,也就那么几秒功夫,祝花花只觉天旋地转,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掳进了洞里。
男人变幻出狼爪,祝花花的反抗对他来说也不过是挠痒痒罢了,轻轻松松的,他就将女人身上的衣物撕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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