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能像从前那般炽烈地爱人了。
他非要她很爱他,她做不到。
一连几天,帝都的雪像是无穷无尽,昼眠一个南方人,在这里冷得临时买了不少保暖衣物。
领到工作牌的
“听说播七点档的和安之被换下来了?”
“好像是得罪人了吧,也没办法的,他之前总是去参加综艺,影响不好,暂时调离也是正常。”
昼眠戴着帽子用围巾裹住大半张脸,旁人根本看不出她是谁,她伸长耳朵去听。
周围人还旁若无人议论道:
“听说给他选了个自媒体网红,做自媒体的哪知道怎么做主流新闻,恐怕还是哗众取宠那一套。”
昼眠的动作缓了缓。
电梯来了,她和那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
那两个应该是摄影师,手里提着机器,说话也没有那么顾忌。
进了办公室,和安之坐在她的工位上。
虽然已经尽力习惯,但每天看到偶像的感觉还是太刺激。
她想起刚刚听到的那些,走上前轻声道:“和老师。”
和安之反应过来,抬眸对她和煦地笑了笑:“在看你交给我的工作记录,记录得很好,侧重点明确,新闻人需要这种分析力和敏锐度。”
她没想到自己一直仰望的人在台里被排挤,心情略沉重:“谢谢老师。”
前排的记者在外放录音,但一脸凝重。
刚好和安之在,那个记者随口一问:“和老
师,你听得出这目击证人在说什么吗?”
他又放一遍。
录音颠三倒四的,话语完全不清晰,甚至断句都没有,语气都是重音,听上去很凶。
“这个新闻就这一个目击证人,但是唯一目击者说的话,我们只听得出个别词语,他也不会写字,我们不能确定是哪个意思。”
和安之也很难分辨。
昼眠却忽然道:“这个目击证人是经过口语训练的聋哑人吗?”
那个记者立刻抬头:“什么意思?”
她认真道:“能麻烦您再放一遍吗?”
再放一遍,仍旧是模糊不清。
昼眠却开口:“停一下。”
记者按停录音笔。
昼眠回忆着,开口道:“我想他说的是,‘他猪脚买了给我,奇怪很我讨厌,天天吃我难受。’,是不是猪脚有什么问题?”
那个记者有些讶异,他又放了几段,昼眠依旧精准复述。
他诧异道:“你怎么听出来的?”
昼眠迟疑了一下:“目击者说的话没有问题,但他说的话全都是手语的语序,不是我们的口语语序,所以词不在我们熟悉的位置上,加上聋哑人学说话有很重的口音,就会听不出是什么意思。”
那个记者醍醐灌顶:“手语语序和口语语序不一样?”
昼眠点头:“是。”
记者立刻道:“那你能翻译出来吗?”
“可以。”
那个记者高兴坏了:“这个案子一直没有定深挖的方向,如果破解了这个录音,那做这个案子就顺利多了。”
和安之有些意外,看着专注的昼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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