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不太一样?”
辜清许掀开被子躺进来,昼眠莫名紧张了一瞬间。
辜清许愣了片刻,因为昼眠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他心潮澎湃,像温柔和缓的巨浪翻涌:
昼眠对着镜子里的他假惺惺地笑了笑,见牙不见眼,脸都笑得皱起来。
他随手拆一次性牙刷的塑封:“妙在哪里?”
整个人都要陷进她的目光里。她平静他却沉沦进月色。
“我终于不是不听话了?”他扬眉。
看着他收拾整齐换好衣服,昼眠忽然道:“一个星期之后的维纳斯公演,你会来吧?”
他岿然不动,将她搂在怀里。
“我没见你这么不高兴过。”
第二天醒的时候,她被辜清许抱在怀里,他还没睁眼,眉目安谧。
辜清许被她踹开,昼眠毫不留情地起身去刷牙洗脸。
他从容温和:“所以我们的理想是一致的。”
她拿着细细长长的火机,点了酒店的香薰蜡烛,火机哒一声,幽幽火光的影子跳动在她脸上:
“我是特地出来哄你的。”
他从善如流地哄她:“晚安,puppy。”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高智又随和,不急不躁,仿佛大浪拍于前仍旧不动声色,低沉、儒雅,有矜贵的年上感,听起来就是一个穿着昂贵西装,一句话定商场生死,经过千锤百炼后变得成熟包容的男人。
他第一次提出很冒犯的话:“眠眠,你能告诉我,你喜欢我吗?或者,比起时妄,你更愿意选择我吗?”
昼眠伸脚踹他,声音不为所动:“我要起来。”
辜清许不解她为什么忽然说小狗:“嗯?”
辜清许不假思索:“当然。”
昼眠舒服了,她翻身过来看着辜清许:“你好像有点听话。”
“你会来就行,这场话剧可能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
昼眠忽然开口:“我一直都觉得予慎无辜这个名字很妙。”
只听他的声音,就觉得他应该非常富有,经济实力很强并且地位极高。
昼眠闻言淡然:“其实我的小狗不怕生人,它原本是流浪狗,不怕见人。”
“予慎无辜的意思是给予你无辜,还给你清白的意思吧,作为律所,这个名字就很合适,有替人讨回公道洗刷冤屈的意思。”
也不是怕他会做什么,不是害羞。
她对着镜子梳头的时候他进浴室了,拆新的洗漱套装。
短发乖乖地耷拉着,清爽盖过成熟,像会去运动场上打篮球肆意挥洒汗水的大一大二男生。
他起身去把被子抽出来,塞到昼眠脚下。
她微微侧着脸看他,火焰跳动的影子落在她清艳的面庞上,古井无波,却又有力沉静,有抵御外力不受影响的笃定:
“你对我来说,和别人不一样,你是特别的。”
他的心海终于风平浪静,不再担忧:“我明白了。”
他得寸进尺:“那我什么时候能有个名分?”
她毫无同情心地应:“我都说了,等我老公死,你等不及可以自己动手,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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