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啦。”她语气如常。
辜清许听话坐到床边，开始看她那些问题。
“这个主要是小心事主后续告你名誉诽谤，毕竟这个事主确实倒打一耙给你下过套。”
事实不清，退后一步，枪压一寸。
她不动声色收回视线：“你过来看看这个，我有一些法律纠纷的问题要问你。”
那是昼眠和楼下邻居的故事，邻居是个大妈，儿子不孕不育，但没和大妈说，反而说是楼上太吵害他和老婆办不了事。
昼眠认真听着，辜清许给她分析每一个单元故事涉及的法律问题。
三点正是大妈睡得正熟的时候，但昼眠每天三点左右都上个厕所，敷个睡眠面膜再睡。
昼眠懒散道：“可以吧。”
因此怒涨一波黑粉。
她抬眼：“不然你明天九点半上班，难道还赶回去洗澡换衣服？”
结果昼眠反手把自己家每一次被敲的监控做了集合放到网上，甚至昼眠的门都被砸出一个凹洞。
她发间清冽的白玉兰香气钻进鼻息，肌肤相触是静谧祥和的温度。
辜清许拿着电脑：“像这个，虽然主角最后以暴制暴很畅快，但有一定误导嫌疑，在这个故事结尾必须要声明你是先报警数次无效，才以暴制暴，并不倡导大家学习。”
知道昼眠是把他叫来忙工作后，辜清许的情绪平稳了：“是这个原因，才叫我带换洗衣服？”
辜清许看了一眼套房里的两张床，终于明白为什么是双床房了。
文档里，是昼眠这些拍摄一系列短片涉及到的法律问题，因为她拍的是现实里改编的故事，所以对这些问题要格外注意，避免纠纷。
实际上昼眠什么都没有做过。
声音太近，以至于她听得耳根都酥了。
网友还以为是什么伦理的惊天大瓜，关注度高到把昼眠送到热搜第一。
谁知道查到最后，居然是大妈儿子自己不行，所以就找借口，怪到楼上无辜的小姑娘身上。
她淡淡开口：“清许，你要和我睡吗？”
昼眠靠过来：“那这个呢？”
辜清许忐忑地走过去，发现不止一个两个，是一个很长的文档。
时间跨度横跨三个月，引来大报和流量自媒体，纷纷跑到大妈家去采访她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是昼眠做了什么不地道的事。
他的专业很强，清晰明辨，涉及到的法律知识很多是她没有想到过的。
昼眠整理了很久刚刚记下来的东西，一回头发现辜清许一直在看着她。
暖融融的光落在她脸庞上，温柔亲和，给人的感觉是距离格外近。
报过警调解过，都无果，最后昼眠每天晚上三点起床，拿棍子狂敲大妈的门。
大妈嘴上没个把门，说昼眠害她儿子儿媳晚上办不了事。
他克制又醇厚的声音响在她耳边：“我真的可以这么抱着你睡一夜吗？”
辜清许紧张得咽口水，嘴角像ak一样难压：”可以吗？”
昼眠年轻人经得起折腾，但大妈可受不了。
懒得回答他无聊的话，她打开手机，辜清许从后面这么抱着她的姿势，完全可以将她的屏幕一览无余。
而她毫不遮掩，一如往常地看评论回消息。
辜清许忍不住期待：“之后你还有什么法律问题要咨询我吗？”
“没有，我怕我老公发现，你暂时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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