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婆子越说越离谱,流朱也没好脸色了,这李府再权贵也只是平州城的一个地方官员罢了,怎么门槛比京城侯门还要高。
兴许是欺软怕硬惯了,婆子瞅见流朱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也收敛一些,觉得相比流朱,云清音似乎更好说话,便转向她,“姑娘,老婆子我也就是个传话的,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不要怪罪,李姑娘也诚意想请姑娘,才特地让我走一趟,姑娘若是想要去,我这就回去回话。”
云清音把书合上,说,“去回吧。”
婆子喜出望外,“哎,我这就回去。”
说完便扭着水桶腰走了。
流朱跺了跺脚,“小姐,人家明显就是想来示威的,你还真要去啊。”
“再没点事我都要发霉了。”云清音支着脑袋,“也不知道沈岸秋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待那么长时间,我问他也不说,你不是和古阳经常待一块吗,找个时间你问问他。”
流朱泄气,“沈公子不告诉你,我恐怕也从古阳那里问不出来。”
“算了。”
云清音不指望了。
云清音把药瓶捣鼓好,合上药箱,放回原位,拍了拍手,“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啊?”
“妈妈去见那位清姑娘时,可觉得她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宣平侯的大寿虽然还有段时间,但是她也不想一直待外这里啊。
婢女当即拿出帕子止血,李姑娘回过神,说,“无事。”
另外一边,婆子回李府回话,堆着笑脸回说已经把事情给姑娘办妥当了,那位清姑娘明日回准时过来的。
旁边有婢子立刻递了赏赐。
一旁李姑娘的婢女当即就不愿意了,“我们小姐愿意见她们是她们的福气,哪里还容得她们瞧不上。”
李姑娘手里绣针猛地顿了一下,婢女惊呼,“小姐,你的手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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