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倾寒举兵的声势很大,而且很有章法,在皇上驾崩的一个时辰之内,就强占了京周的一座城作为大本营。
而与此同时,云清音的真实身份的消息也像是插上了翅膀一样满天飞,随之而来的便是对定南王府的议论纷纷,几位大臣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向代处理朝政的赵墨清进言,定南王府竟然以假乱真,戏弄皇家,此乃大不敬之罪。
对这些话,赵墨清只淡淡道,“国丧之事最重,其他搁后。”
老皇帝的病拖拖塔塔了那么长的时间,礼部的人早是有准备的,所以皇上突然驾崩,礼部筹备起来国丧事宜倒没有太忙乱。
今日,把诸位大臣召进宫,先商量了一些皇陵之事,就让人散了。
赵墨清叫住沈岸秋,问他,“……她怎么样了?”
一个似乎承载着少年心事的小丫头的称呼到了嘴边又停了,只问了这么一句。
沈岸秋从进宫的时候心情就不太好,“还好。”
“剩下的解药……”
“我会想办法的。”
赵墨清点了点头。
沈岸秋出了宫,没有立即回云府,正巧父子两个在宫门口遇见,因要商量事情,便一道回了宣平侯府。
到宣平侯府时,时辰也不早了,沈岸秋看了看府里还没有来得及拆掉的红绸,眼底的浓墨深的怎么也化不开,宣平侯府说,“你们这算成还是没成?”
国丧期间是要守孝的,至少未来一年京城不会大兴喜事了。
看到而已略有些发沉的脸色,宣平侯又觉得哪壶不开提哪壶,默了声,“明天带人回来吃顿饭吧,不能宴待宾客,别的还是可以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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