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混浊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落在他的身上,其中的打量和审视即便在他身处病弱之时,也让一般人招架不了,普通人很可能就会在这种锐利的目光下露出怯意,但是沈岸秋却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皇上收回目光,悠长地叹了口气。

“你知道吗,其实朕最不想看到你和云清音在一起,她是什么身份都可以,怎么偏偏就是那样一个身份呢。”

“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老皇帝笑了笑,“你若是真的不明白,又怎么会频繁和医学世家陆家来往,不过,你应该也知道了吧,即便有陆家在,也不能完全解了秘蛊,倒不是陆家没有那样的本事,而是那秘蛊本就有特制的解药,这是任何解药都代替不了的。”

沈岸秋缓缓抬起头,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冷,“皇上和臣说这些做什么?”

“沈爱卿,朕知道你心里此刻定然是恨极了朕,但是这也是朕没有办法的事情,定南王府的存在太让朕不放心了。”

或许是想到极其让老皇帝厌恶的事情,他的脸色都变得沉了,仿佛提到的定南王府是多么令人嫉恨的存在。

“朕刚知道那丫头身份的时候,一个人坐了一下午,然后吩咐了人寻来早已经绝迹的秘蛊,一只母蛊,一只子蛊,在太后举报的赏菊宴上,顺利给朕的七皇子和那丫头种下,其实那个时候,朕已经属意七皇子成为太子了,朕给他们两个下蛊,从来就没有想要他们的性命,甚至朕还不计前嫌地同意定南王府的女儿继续坐着以后皇后的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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