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世子。”

沈岸秋并不是听不进去话的人,而且面对的对手是皇室的暗卫,即便他已经有万全之策,涉及到云清音的事情,他也不敢赌那个千分之一的失败的可能。

定南王和皇室打交道最多,沈岸秋自然是乐意向他请教的。

“不用谢,总归是一家人。”凤景云说,“既然那丫头没事,我就不进去看她了,太子之位早该废了,既然皇上病重抽不出来手,我不介意帮他一把。”

凤景云离开。

沈岸秋也不会放过赵倾寒,不过,只让他失去一个本应该会失去的太子尊位就太便宜他了,人往往在距离梦寐以求的东西咫尺之距之时却只能看着它擦肩而过的时候最痛苦。

赵倾寒既然想要那个皇位,他便助他一臂之力。沈岸秋立在廊檐之下,周身的气势又冷又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跟着陆大夫去拿药的古阳回来。

沈岸秋看向他,“让厨房煎了,和晚膳一道送过来。”

沈岸秋转身进了屋。

云清音还在睡,脸旁因为发热红扑扑的,手也无意识的揪着衣服。

屋里是热烘烘的,她自己又热,自然就想扒开衣服,可是不得法,解不来结,只能越缠越紧,睡着的时候,眉头还皱在一起,似乎在表达不满。

云清音只听着有声音,沉沉地意识让她无法分辨说的是什么,只是她让自己试了好几次推开被褥都失败了之后,也就泄气的任由那被褥搭在身侧了。

云清音脑袋很沉,睁开眼睛后人还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但却是很依赖地靠着沈岸秋,好一会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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