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奇怪道，“怎么了？一直盯着你那土豪粉丝？我记得没爆出正脸啊。”
“不过这次真的是亏了人家，总部那边打电话，意思是想让你过去接待一下，不过不强求，看你意见。”
边说边感叹：“啊！这把真爽，你是不知道赵哲铭打电话时那屈辱又不得不伏低做小的样子！恳求我别把事情说出去。”
钱越柳一个冷笑：“真是小看了我钱某人的睚眦必报，这后续我肯定要说啊！”
“不过——”想到什么，钱越柳嘱托，“虽然感谢，但你还是要把握好尺幅，如果是正常粉丝，自己看着相处就行，如果人家要借此强迫什么……也不用觉得歉疚，任由人家……你懂得！”
“当初整个dik对付咱们都能坚持下来，如今粉丝这有钱归有钱，也不至于把自己看轻交出去。”
顾南辞一顿，看着那影影绰绰辨别出身份的照片，嘴角抽了抽。
交个屁！
在顾南辞的幽幽瞪视下，钱越柳嘿嘿一笑：
“当然！我只是提醒你保持下尺度！别因为人家帮了你觉得亏欠就奉献自己。”
这回不等他说完。
旁边的傅峙瑾脸色彻底黑了。
浑身上下又有散发着浓郁的冷气。
“辞辞。”
“我也能买得起。”
“你不让我帮忙。”
顾南辞：“……”一个头两个大。
钱越柳：“……”
他就说哪里不太对劲了。
……这是他们的冤大头——傅头头啊！
表情复杂。
等等……
这两人怎么了？为什么头头不去上班连着几天跟着他家艺人乱跑？
还……这么奇怪的相处方式。
看着顾南辞露出一副无奈表情，转过头跟给大型犬顺毛似的姿势，一下下安抚傅峙瑾道：
“我知道，你是尊重我，才听我话的对不对？”
傅峙瑾：“……”
虽然有点幼稚。
但辞辞这样温柔耐心地靠近自己解释的样子。
真可爱。
大型犬脸上不自然浮现出满足。
一哄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那莫名其妙蹦出来抢先表现的人也被轻拿轻放。
当然，或许只是在顾南辞面前。
至于回去怎么私下查，那就是傅峙瑾自己的小九九了。
不过很快，连查的机会都没有。
某些买股份的狠人自己已经登门。
在战战兢兢引路的工作人员身后，彼此不对盘地瞪了眼。
然后进了热情合作方指路刚刚顾南辞进去的地方。
哒哒哒，敲门声响起。
看到来人，顾南辞了然挑眉。
方凉。
正式她在新闻中辨别出了身影之一。
只是，在推门的瞬间，没想到紧跟着的还有一个人。
顾南辞惊讶瞪眼。
和莫染憔悴但闪着期盼恳切的目光对上。
下一秒。
某些让顾南辞敏感的味道从莫染身上窜起。
不合时宜的。
脑海里一声警报拉响，不待顾南辞反应，身体已经先行发作，原地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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