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说没什么当真就没什么么?”
夜陵风这个搅屎棍还不停搅和,白诗乐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
“我跟她能有什么?”
“就算饥不择食我也不会到这种地步吧?”
“况且我已有家室,内子才貌双全,德行兼备,为人宽厚,温柔大方……”
白某人说着说着就跑题,习惯性的自我夸赞起了,差点把在场的几人给听的自闭了!
传闻指挥使大爱重新妻,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是很考验几人的心理接受程度!
见面色通红,气息不稳的白诗乐有些焦急,人也有些站不稳,立在房门口的赵云深心中不忍,脸色略微好转,抬步就朝‘她’走去;
可是才伸出一只脚,就听息宁县主又带着哭腔开口;
“要怨就怨我,望夫人莫要怪罪大人……一切都是息宁自愿的!”
本来已经说清楚的事实,让息宁县住这句话又给扭曲回去,当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又气又燥的白诗乐气的浑身发软,一个趔趄后退两步靠在屋檐下的柱子上,忍着身体的折磨就破口大骂;
“你他娘的要个脸行吗?”
话一出嘴惊呆了夜陵风几人,他们没想到举止不凡的指挥使大人也会爆粗口!
就是息宁县主本人也被惊的花容失色,抬头张嘴,呆呆盯着屋檐下背靠着柱子,面色潮红,眼神暴戾,熟悉又陌生,但依旧俊冷的‘男人’。
然而,已经被邪火折磨的不管不顾的白诗乐,接下来的一番话差点让他们惊掉下巴;
“作为一个女人你下贱到令人作恶,偏偏还恬不知耻的在那里惺惺作态,真是恶心他娘叫恶心吃饭,恶心到家了!”
“你就说吧你看上我哪点,我改还不行吗?省的你跟厉鬼一样盯着我不放,让我看着恶心,想起膈应……”
白诗乐一口气骂完整个人已经疲软无力,只好紧咬着牙靠在柱子上保持站立,见此,赵云深无奈的上前扶着‘她’;
只是当双手触碰到白诗乐只着单一的胳膊时,滚烫的温度让‘他’心中一惊,才知道‘她’忍受着怎样的痛苦,终于发现异常;
“你……你吃了什么?”
赵云深肯定的质问让像见鬼一样盯着白诗乐打量的夜陵风瞬间回神,第一时间扭头看向神色有些慌张,正低头的息宁县主,心中了然的同时快步上前查看情况。
这一看果真发现白诗乐中招儿了!
“好!当真是极好!竟然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使这种下作手段!”
夜陵风怒了,起身站在屋檐下死死盯着息宁县主如是冷言。
寒冷的夜风变得莫名刺骨,让衣着单薄,刚才有些燥热了息宁县主莫名打了个寒颤,忍不住低头双手抱臂,躲避那犀利的眼神,同时心中暗自祈祷能不被抓住把柄!
“去请大夫!”
夜陵风沉声下令,声音不高,但每个字如同尖刀一般直扎心虚的息宁县主内心。
右江点点头迅速转身出去,左川一手挑着灯,静静站在靠近前堂厅的门口动都不动一下,却死死挡住了息宁县主的退路,让她想跑都无门路。
很快,右江带着三十来岁,那位住在隔壁,白日给黑衣男子包扎伤口,衣衫不整,神色不安,像是从被窝里被挖来的汪大夫进来;
“深更半夜打扰汪大夫,还请见谅!”
夜陵风态度极好的客气道,汪大夫肉眼可见的紧张不安起来;
“不敢当,贵客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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