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想验证真假其实不难。”
徐永咧嘴露出整齐的牙齿，笑呵呵的道，“接下来我就以学姐的‘黄肠题凑’为例，进行一些改良……这个学姐可以记下来，有用。”
“你说。”
顾嘉已经找出了壁纸纸笔，咬下笔盖叼在口中，声音含混的点头。
徐永徐徐道来：“学姐可以在‘黄肠题凑’中加上两味香，这两味香分别是安息香和使君子。”
“每一味香的配比也要略微改动一下，仍以柏木香为君，却要以安息香为臣，茉莉花香为佐，使君子和乳香为使。”
“如果学姐执意要在这道香中添加霉味来增加暗黑元素的话，那么霉味为副使。”
“这样改良过后，学姐的‘黄肠题凑’初香为安息香，本香为柏木香，尾香为茉莉花香，回香则变成了使君子和乳香，而那股霉味则藏于回香之中若隐若现，不会再产生破坏性的影响。”
“自此这道香将会变得层次分明，既能体现出学姐想要表达的历史厚重感，同时也比之前更加合乎五行，使阴阳更加趋于和谐，闻的再久也不会令人感觉心烦意乱，相反应该还有助于安神。”
讲到这里，徐永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然后呢，然后呢？”
顾嘉却还是有些不知足，会说话的眸子眼巴巴的望着他。
“没有然后了，学姐可以先回去试试效果。”
徐永摊手笑道，“不过这只是初步改良，只是在香气上有所改善，距离真正的五行相宜、阴阳和谐还有一定不小的差距，更远远达不到我刚才提到的香与药相合、人与香相和、香与天时地利相和的完美状态。”
顾嘉倒也不傻，一个卫生眼送过来，直接戳穿了徐永的小心思：“吊人胃口是吧，你还不如直接说剩下的等我拜师以后才肯说。”
“学姐这么理解也没什么问题。”
徐永点头承认，笑的略有那么点无耻。
“嘁，谁稀罕似的！”
顾嘉撇了下嘴，紧接着却又做好记录姿态，小梨涡依旧那么迷人，“那你再跟我说说那些浮于表面的东西，这些总不需要拜师吧？”
“……”
徐永无语。
目光划过顾嘉放在腿上的卡通笔记本，最后落在了她那被黑色过膝袜包裹了一半的腿上，袜子与裙摆之间露出的一小绺皮肤白嫩的有点晃眼……
卡通笔记本真好看，又白又玉。
……
心怀鬼胎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何况长安市距离嘉峪关本来就不算远，高铁车程连两个小时都不到。
——【本次列车即将到达嘉峪关南站，感谢您选择本次列车，请您带好自己的行李物品，注意安全，有序下车。】
随着列车广播中传出这样的通知，徐永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加个微信，等我回到学校试过你的建议之后，或许还会联系你。”
顾嘉还有些意犹未尽，主动对徐永亮出了二维码。
“学姐联系我可以，但我不会再接受白嫖了。”
徐永也正有此意，打开手机扫了一下，看到了顾嘉的微信昵称——顾家的猫咪，头像也是一只很萌的小奶猫。
“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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