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勤到了王府五后天,离京省亲的太后也回京了。
当天,就住进了康寿宫。……
另一边,青州平庭县。
福泽村。
作为魏王陈墨的出生地,以前明不见经传的一个小村子,此时全国有名,更是成为了全国的“圣地”。
短短几年的时间,吸引了大量了人口来平庭县落户。
而福泽村,也是得到了大力的发展。
当初的小村庄,此时和一个繁华城市的城中没什么区别。
且还在开扩,扩建。
越靠近魏王祖宅的房子价格越高,而且有市无价,不是用钱就能买到的。
就连福泽村前的一条小河,此刻都在拓宽,想要将其变为运河,能南接淮河。
青州这边没有下雨。
正是天气回暖的时候。
小河开始开工。
这项目不是朝廷下拨银子来修的。
而是麟淮商会承接的,谈不上劳民伤财,不征徭役的。
而是出钱请的工人。
这一天的下午,河道发生了一件大事。
惹得数千工人围观。
不是死了人。
而是有人在河道里挖出了一个黄色的龙形的石头。
龙,老早以前,就被人用来特指皇帝了。
现在在福泽村这块的河道里,挖出了一个龙形的石头,难免会造成轰动。
觉得这个地方,会出一个当皇帝的人。
渐渐的,有人联想到了魏王。
于是得知河道挖出龙形石头的人,也越来越多的。
这事,很快就惊动了当地的县令宋清。
宋清亲自带人过来查看,然后将龙形石头收归保护了起来,上报并运往京师。
……
说回到天川城这边。
太后回宫后。
陈墨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去见她。
而是隔了一天,才进的宫。
但也就隔了这一天的时间,就遭了太后梁姬的埋怨。
“哼,你个没良心的,还知道过来。”
梁姬一袭黑色鎏金的裙裳,云髻端美,坐在软榻上,看到陈墨进来后,小嘴一撅,眼中满是责怪之色。
陈墨没有行礼,屏退了四周侍奉的宫女,快步走上前来,看着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在软榻旁坐下,叹气道:“这不要避嫌吗,呦呦你刚回宫,我就进宫来找你,这也太显眼了一些。”
“避嫌?”生完孩子又没有“情郎”陪伴的梁姬,正是情绪最大的时候,才不听陈墨解释,不断的责怪道:“当时你欺辱哀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避嫌,隔三差五来找哀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避嫌,夜宿寿康宫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避嫌?现在想着避嫌了,这京师上下全是你的人,你担心什么?
你魏王,就是觉得玩够了哀家,又哄骗哀家给你生了儿子,认为哀家没有利用价值了,还是个麻烦,所以想把哀家给甩了。”
说着,还一把拍开了陈墨想搂自己腰肢的手。
这劈头盖脸的一顿话,把陈墨整得好像自己做了无恶不赦的事情一样,他强硬的握住梁姬的一只纤纤素手,拉着她的身子贴到自己的身上,道:“说什么呢,呦呦这花容月貌的,又是我陈家的大功臣,我怎么会不要你,虽然京师上下都是我的人,但是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能省还是则省。
而且呦呦你不知道,你不在京师的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
然而后一句话陈墨不说还好,一说,梁姬又急了,一把推开陈墨,并把被握着的手,也给抽了出来,没好气说道:“想我?想我你不知道来梁家看我,我打听到,你十一月份的时候,就回京了,到现在,都四个多月了,你没有一次来看过我。”
陈墨:“……”
“我这不是不方便吗,而且不也给你写信了吗?”陈墨道。
“不方便,有多不方便,我看你一点都不重视我。是,我是太后,嫁过人,可你招惹我的时候,不也没见你嫌弃吗。”
陈墨:“……”
见她说的越来越生气了。
陈墨知道,说理是说不清了。
只能得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才能继续聊了。
陈墨伸手拥过梁姬的一侧香肩,然后,也不多说,凑到她那粉润微微的唇瓣上,噙将下来,贪婪的夺取着。
刚开始,梁姬还表现的比较抗拒,拍打陈墨的肩膀什么的。
但是没过多久,眼睫毛就垂将下来,两只纤纤素手轻轻搂着陈墨的脖子,享受着那蟒袍青年的亲昵。
然后,两人拥抱着倒在了榻上,双方之间的衣物越来越少。
也不知过去多久。
梁姬将丰腴柔软的娇躯依偎在陈墨怀里,声音酥软柔媚、麻骨,是陈墨从未听到过的:“这次,哀家就暂且原谅了你。”
陈墨没有说话,只是用亲吻她的额头,来进行回应。
梁姬轻哼一声,说道:“我以后怎么和勤儿见面,我可不想和他分离的时间太长了,弄的我们母子的关系都不亲了。”
“我心里有了打算,正好芸汐下个月差不多也要生了,我会对外说她生了两个,到时你认勤儿为干儿子,有着这层关系,之后你们就能经常见面了。我们也是。”陈墨道。
“干儿子?勤儿是我亲生的,我干嘛要认干儿子。”梁姬显然有些不满意。
“暂时的而已。”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称帝?”梁姬为了陈勤,巴不得陈墨现在就篡位。
陈墨:“……”
“快了。”他只能这么说。
梁姬这才满意了一点,然后道:“最近京里起的舆论风波,说你是一千多年前的陈国皇室后代,是在为称帝做准备吧。”
陈墨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梁姬微微一笑:“这件事你不清楚最好,本就是让下面人干的事。”
陈墨感受着掌中的良心,心神一时也有些飘远。
称帝,自己心里做好这个准备了吗。
ps:开始做称帝的准备工作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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