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还有内脏?天下奇闻啊。】臧荼心中疑惑道。

于是,他把外面的家仆叫了进来,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才知道原来是自己误会了,臧衍口中的豕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臧衍口中的豕原来是猪。

【等等,那火炕和石炭之事会不会也是自己误会呢?】臧衍心中想道。

想到这,他就急急忙忙地往软禁臧衍的院子走去。

刚进院子,便听到房间内的臧衍在那里大吵大闹。

“你们神经病吗?我没病,干嘛要逼我吃药,快放我出去,你们知道你们现在干什么吗?再不放我出去,钱就要飞走了。”

一进房间,臧荼便见臧衍被五花大绑地绑在床上,嘴巴仍是不停地在那里大喊大叫。

桌上还放着一碗药,管家福伯正劝着自己的少爷把药给喝下去。

一见臧荼进来,福伯可是像见了救星一样,赶紧解释道:“老爷,少爷死活不肯喝药,而且还想硬闯出去,我没办法,只能把他绑起来了。”

臧衍看到自己父亲来了,赶紧求道:“父亲,干嘛要把我绑起来,快放我出去啊,不然过了这冬天,钱就飞走了。”

臧荼并未搭理臧衍,反而自顾自地问道:“你口中的豕是指猪吗?”

“当然,除了猪还能是什么?这猪可是经过处理的,肉质甘甜鲜嫩,在泉州,一千钱一斤猪肉还有价无市呢?

等等,父亲,你该不会是误会,以为我要请你的是那种污秽之物吧。”

说到这,臧衍一脸怀疑地打量着自己的父亲。

臧衍虽然知道自己误会了,但还是面不改色地说道:“我才没有误会,猪肉本来就是贱肉,你竟然要请我吃贱肉,我当然得教训教训一下你。”

虽然臧荼嘴硬,但他心中恨死那传话的奴仆,猪就说猪,干嘛非要说成豕,这次误会大了。

他身后的福伯,听到这话,也知道自己是误会了,一脸羞赧。

随后臧荼又问了火炕和石炭的事,臧衍都一一如实回答,为了避免臧荼误会,他还特意解释了这两样东西的作用。

听完这话,臧荼知道这次真的搞错了,原来自己的儿子一直没变,只是自己太想当然,误会而已。

假如被自己儿子知道真相,肯定会吐槽死自己。

臧荼思索片刻,忽然看到桌子上的药,脑子灵光一闪,眼睛便亮了起来。

他亲手解开臧衍身上的绳索,解释道:“儿子,最近城外很多人都得了一种怪病,为父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才将你绑起来的。

刚才大夫看过,说你身体健康,而且只要你喝了药就不会得病。

这样子,我才放心让你出城,你不是说要出去看那石炭矿吗?快把这药喝了吧。”

说完这话,他才留意到一旁的福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还在那里不停地给自己打眼色。

臧荼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但臧衍听到自己父亲的话后,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己父亲,问道:“真的吗?我真的是喝了药就能出城?”

“当然。”臧荼肯定地点了点头。

听到这话,福伯都只能以手扶额了。

臧衍却信以为真,为了能尽快出去查看那石炭矿,直接端上碗里的药就一口闷下去。

喝完刚准备离开,没想到刚出房门就倒下了。

看到这一幕,臧荼都吓坏了,赶紧跑过去把臧衍抱起,急道:“福伯,快传大夫。”

然而,福伯却怯生生地说了一句话,让他瞬间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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