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这个小子是一个极其恶劣的小巫师,我当时就应该把他分去阿兹卡班!”办公桌后一块搁板,分院帽突然说道。
与此同时时,墙挂着的历代霍格沃茨校长的画像也纷纷开始说话:
“这小子很奇怪,阿不思,他的力量来源不明!”
“而且他才十一岁,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么多事情?”
“他后面的人,或者是他的老师,能传授这些东西的人肯定不简单!”
校长们叽叽喳喳地不断讨论着,但此时邓布利多却没有任何心思听他们所讲。
他死死盯着夏恩消失的地方,眼神中的光芒越发锐利,明显的他听到了夏恩最后的留言。
“埃弗拉,麻烦你通知一下西弗勒斯,让他过来这里。”邓布利多突然打断了校长们的讨论,嘈杂的办公室顿时安静下来。
面对邓布利多的请求,埃弗拉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转身消失在了画像里。
不到十分钟,校长办公室的栎树门再次被推开,斯内普拖着常常的黑色长袍走了进来。
“校长!”
“西弗勒斯,你知道魂器吗?”邓布利多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魂器?!”斯内普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你是说……”
“没错,我们早该想到的,他不死的秘密!”邓布利多一只手扶着桌子的一角,冷冷地说道,“他有没有和你透露过魂器的事?”
“在我的记忆里,没有!”斯内普肯定地说道,“我想请问一下,情报来源是否来自夏恩·朵勒阿?”
“你知道?”
“在来的路,一些学生说走廊里突然冒出一团火焰,然后朵勒阿就突然出现在了那里。”斯内普解释道,“你能确定朵勒阿值得信任吗?”
“开学仅仅一周,他就在学校里搞出了不少的事情,要知道当年一些我的老朋友可是成功逃离了魔法部的追捕,现在还不知所踪!”
“这是我拜托魔法部的一名朋友调查的东西!”邓布利多向斯内普递过去一封已经打开过的信件,“里面是关于夏恩·朵勒阿的一些情况。”
“朵勒阿貌似是被收养的,在一年多以前他还是姓斯文顿,也不叫夏恩这个名字。”
“在他十岁前,他与普通的麻瓜小孩没有任何区别,甚至他都没有展现出任何能成为巫师的潜力,但就在他十岁以后,他莫名地改了姓名,而收养他的家庭却没有丝毫反应。”
“我那位朋友也调取了朵勒阿家附近近一年以来的魔法异动记录,发现就从朵勒阿十岁开始,他家附近的魔法异象是以前的十多倍……”
“你怀疑,是朵勒阿真正的家人来找他了?”斯内普粗略地看了看手中的调查报告问道。
“是的,如果教导朵勒阿魔法的人是食死徒,那以他们的行事,斯文顿家的人不可能活着!”邓布利多推测道。
“那有没有可能真正的朵勒阿在十岁时已经死了,有人使用了复方汤剂代替他?!”
“西弗勒斯,任何人都要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你一个魔药大师说这种话不觉得幼稚吗?”邓布利多眼神突然变得严厉,“最起码你是能分得清一个人是否喝了复方汤剂的!”
“但校长,朵勒阿依旧很可疑!”斯内普阴沉着脸,依然纠缠不休,“我无法信任他,最起码现在没有任何一个理由证明他值得信任!”
“西弗勒斯,他只是一个孩子!”邓布利多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回忆和懊悔的神色,”当初的我也和现在的你一模一样,但事实证明我错了,我的不信任造就了一个极度危险的黑巫师,我不想你重蹈我的覆辙。”
“相信我,西弗勒斯!朵勒阿是值得信任的!”
邓布利多之所以会说出这番话,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通过画像们知道了夏恩曾经和赫敏所说过的话:力量会控制人,如果一个人没有成熟的意志和思想是没办法掌控魔法的力量的。
所以仅凭这句简单的话,邓布利多就能清楚地知道,夏恩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夏恩·朵勒阿,他是一个极其冷静的人,他有着自己的思想和意志!
他也不像当初的汤姆,眼中只有力量直至堕入深渊,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而斯内普听到了邓布利多竟然为夏恩如此劝说,他即使心中百般怀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只见他脸色阴沉地将手中的有关夏恩的报告扔到了桌子,然后转过身飞快地走向办公室的大门。
“西弗勒斯,魂器!”邓布利多看着斯内普快要消失的背影提醒道。
斯内普没有回应,但邓布利多知道他已经清楚自己要做什么。
等斯内普离开后,邓布利多的脸顿时出现了一丝无奈,他缓缓走到办公室内的一个黑柜子前,并将其打开。
只见柜子里正放置着一个宽扁而中空,以金属或石头制成的一个浅浅的石盆,盆的边缘雕刻着如尼文和符号。
这是冥想盆,被成为思想的记忆变为明亮的银色物质正保存在其中。
邓布利多趴到冥想盆前,手中的老魔杖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紧接着一缕发光的白絮被抽了出来。
将记忆放进冥想盆,邓布利多进入到了曾经的记忆之中,他要在已经被忽略掉的过去寻找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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