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哀声一叹,看向灵堂上的棺椁,眼中满是可惜。
“为若璃报仇之事,便也算我云来武馆一份吧,毕竟那丫头,也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四年前他爹死在了大徒弟归北海手中,想不到四年后,她也随之而去了。”
魏云来面色沉重的说道。
“既然魏馆主有意剿匪,自然再好不过。”
姜天鹤点头,大义凛然的道,“此番为若璃报仇只是其一,最重要的目的,还是还宁安府的百姓们一个朗朗乾坤,让宁安城周边再无匪患,天地清明!”
这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令得不少人大声喝彩。
“姜馆主不愧是君子鹤,行事果然正气磅礴,堪为我辈武者之楷模!”
魏云来拱手叹道,“依我看,此番剿匪便由姜馆主全权指挥,领袖群雄,涤荡群丑,不知姜馆主意下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
一旁的刘昌隆心中一动,随即附和说道。
姜天鹤佯装推辞,几次过后,最终不得不“无奈”接受了剿匪领袖之位。
“也罢,为了宁安府的百姓,我便不辞辛苦,亲自前往那帽山一趟!”
“姜馆主大义!”
三人彼此间又说了几句,便来到灵堂前。
刘昌隆和魏云来在姜若璃的灵位前祭拜过后,便被安排在堂中落座。
此刻,葬礼尚未正式开始,距离最佳的时辰还有不少时间。
“宁安马氏家主到!”
“宁安范氏家主到!”
“宁安潘氏家主到!”
一个个宁安城本地家族的家主们接连到来,很快的,整个大堂里便坐满了人。
便在这时,又有三声大喝接连响起。
“天芳阁阁主到!”
“四海钱庄庄主到!”
“上珍堂堂主到!”
听到声音,众人纷纷扭头看去。
天芳阁,四海钱庄,上珍堂,这三大势力背后都有着莫大的背景,即便是府衙都不敢怠慢。
姜天鹤立刻起身,亲自上前迎接。
“姜馆主节哀。”
“愿若璃姑娘一路走好。”
“唉,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呐,若璃姑娘的命太苦了。”
三大势力之主纷纷叹息。
那四海钱庄的庄主是个看起来年约三十上下的中年男子,他朝着姜若璃的灵位躬身一拜后,便掏出了一颗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圆润珍珠出来。
“魏庄主,敢问您这是?”
姜天鹤,诧异的问道。
“小姑娘么,应该都喜欢金银珠宝之类的,我此番前来祭拜,特意带上了这颗极北寒珠烧给她,愿她泉下有知,能快慰几分。”
说话间,他便将那一颗看起来极为珍贵的极北寒珠丢进了火盆中。
随着火焰燃烧,那极北寒珠很快便溶化,消失不见……
这一幕看得众人惊愕不已,回过神来后,不由惊叹连连。
“不愧是四海钱庄庄主,这么大的一颗宝珠说烧就烧,简直暴殄天物啊!”
“四海钱庄富可敌国,你以为是说说的?大周十三州几乎遍布他们的分部,生意甚至做到塞外去了,一颗极北寒珠算得了什么。”
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姜天鹤在旁看得心疼不已,面上却还要显现出一副感动至极的模样,朝着对方连连拜谢。
那四海钱庄庄主却摆摆手,不以为意,仿佛方才烧的并不是什么珍贵的宝珠,只是一颗普通的石头。
他目光扫视了一眼,转身便来到魏云来旁边坐下,动作极为自然,而魏云来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示意,并未多说什么。
这一幕,又是引得堂中众人议论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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