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
巴黎高师。
数院。
赛尔办公室之中。
林叶与赛尔大眼看着小眼。
林叶笑嘻嘻说道：
“老师，我这波在巴西的操作怎么说？帅不帅？有没有给你长面子？”
赛尔皱褶的老脸没有任何表情，十分风轻云淡的说道：
“一般般吧，有我当初十分之一的风采，有我五十分之一的成就。”
林叶：？。
知道你会装逼没想到你会这么装。
只见赛尔继续说道：
“毕竟是我教出来的，有这样的实力说得过去。”
林叶：...。
这话赛尔说得倒也没有错。
代数拓扑这个思路还是赛尔让林叶去尝试的。
这种老一辈的大数学家的思维思考速度虽然比不了年轻人，
但是对于数学的直觉、方法、思维与见识，都不是年轻人可以比拟的。
能够提出这条建议，赛尔肯定也是深思熟虑的，加上其敏锐的数学直觉，
最后才告诉林叶，这条路有机会。
林叶也不负众望，证明了出来。
赛尔对着林叶问道：
“你现在的水平已经可以博士毕业，是准备继续读博几年，还是留在高师任教？”
林叶听到这话，突然有些懵逼，
四个月就博士毕业了？
这個记录打破所有人。
直接成为一个传奇记录。
赛尔继续说道：
“如果你想要拿下博士学位回国也可以，不过我建议你多在高师留一段时间。
这里思维的碰撞除了普林斯顿与剑桥大学、哈佛大学，我觉得并没有其余地方可以比得上。”
赛尔是不想林叶回国的。
高师需要一个伟大的接班人，林叶就是这个伟大的接班人。
不然等赛尔、雅克·蒂茨等这些老家伙离开之后，
整个欧洲数学界甚至世界数学界恐怕都会笼罩在舒尔茨的阴影之下。
这个人太妖孽了。
除了林叶之外，赛尔在年轻一辈之中，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
今年其余的几位菲尔兹奖得主，甚至前几年、或者未来几届的菲尔兹奖得主，都远远不如舒尔茨。
舒尔茨一个人站在那里，就仿佛是一个时代。
林叶看着赛尔的眼神，说道：
“还要在高师学习一两年吧，虽然现在我感觉水平提升很大，
但是还是需要更多的灵感与思维的碰撞。”
“不过可以博士毕业了，我现在迫切想要再次打阿克萨伊·文卡特什的脸。”
林叶说道。
赛尔点了点头，说道：
“那好，以你现在证明孪生素数猜想的成就，已经可以当高师的正教授了。”
林叶吃惊说道：
“正教授！？”
在高师，想要当正教授太难了，而且还是数学系的正教授。
赛尔点了点头，说道：
“不出意外，后面你会拿一系列大奖，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奖先颁发给你。
你这篇论文不仅证明了强孪生素数猜想，还加深了各个数论分支甚至代数拓扑的联系，已经有资格在高师当正教授了。
20岁的高师正教授，也是一个记录。”
“工资也不低，一年八万欧，等你拿了各项大奖，工资还会继续上涨。”
一年八万欧，就是上百万的工资。
林叶表示学纯数能拿这么高工资的真的不多。
龙国国内做纯数的一些窘迫的数学教授还会去一些专科任职，或者去机构给一些经济学硕士生上研究生阶段的数学课程。
林叶说道：
“那好。”
“对了，赛尔老师，我准备申请一下经费，去岛国交流。”
林叶想着与舒尔茨的约定，觉得有必要去一趟岛国。
望月新一的中二论文，林叶虽然没看完，但是大受启发。
舒尔茨与望月新一的巅峰对决，华山论剑，这不去观看一下，
林叶觉得未来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强强对决。
赛尔浑浊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精光，
“你看望月新一的论文了？”
林叶点了点头，说道：
“嗯。看了，不过没看完，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看完。”
赛尔问道：
“那你现在的感觉如何？我不是很看好它的中二论文。”
赛尔给的看法很直接。
“只是我找不出错误，但是我的数学直觉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林叶说道：
“我才看到了两百多页，现在有一些启发，他借用了很多怀尔斯当初的一些创新手法。”
赛尔点了点头，说道：
“嗯，差不多。看似舒尔茨是去找望月新一讨论论文，我感觉实际上舒尔茨是想要确定他在中年壮年这一辈之中的地位。
望月新一也是知道舒尔茨的目的，要是最后辩论望月新一输了，他的名气也就仅限于此了。”
不仅是数学对错问题，还有地位实力与名气之争。
除去那些拿过双冠或者三冠的老家伙们，
舒尔茨的实力几乎无人可以阻挡，唯一一个有威胁的就是宣称证明了ABC猜想的望月新一。
林叶说道：
“所以我想去看看。”
赛尔说道：
“嗯，去看看也好，数论猜想大家庭中的著名成员，如黎曼猜想、哥德巴赫猜想，以及已被证明了的曾经的费马猜想、孪生素数猜想、四色猜想等等相比，
ABC猜想的‘资历’是很浅的；其它那些猜想都是百岁以上的‘老前辈’，公众知名度也颇有不及，
但以重要性而论，则除黎曼猜想外，上述其它几个猜想都得退居其后。”
林叶想了想说道：
“我感觉舒尔茨邀请我去看这场辩论也不止这个意思，
如果我认为望月新一论文错误，那么望月新一的论文必然是雪上加霜。”
赛尔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因为你是强孪生素数猜想的证明者，年轻一辈最强者，而且才20岁，一位证明了强孪生素数猜想的天才少年的否定。已经足以让望月新一翻不过身来了。”
林叶说道：
“可我只支持真理。我不想做学阀，睁着眼说瞎话，数学这种东西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即使现在强行说他是对的，未来必然也会有人发现论文的错误之处，届时，才是最丢人的时候。”
赛尔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
“你能有这种看法就最好了。”
交谈结束之后，林叶直接离开了。
路上偶遇维拉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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