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兰达尔先生,谢谢您接受芙蕾雅的邀请呢~”
会后的后台处,送走了阿斯兰等人后,芙蕾雅看向面前那位斯文的学者,头发比之前长了不少。
“芙蕾雅小姐特地邀请,是本人的荣幸。”
“在克莱因派还好吗?”
对于迪兰达尔的客套,芙蕾雅不置可否。
“还好。”
迪兰达尔温和的笑道,从脸上丝毫没有看出他目前正被克莱因派边缘化的事情。
“那芙蕾雅就放心了,听说迪兰达尔以前是在门德尔工作过对吧?”
这次她叫人过来当然不是叙旧的,芙蕾雅的话一说出口,顿时现场就沉默了下来,安静的仿佛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
“是的。”
迪兰达尔沉着的如是说道。
“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只是打打下手。”
“这样啊。”
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能严刑逼供,芙蕾雅并没有太意外。
“会不会打草惊蛇?”
看着迪兰达尔离开的背影,一直在一旁的疾风担忧道。
“现在他们藏的太好了,只有引蛇出洞了,迪兰达尔和克鲁泽的势力还没有那么大能在坟场防止墓碑后又杀了那么多人,应该是另一拨人或者说是他们背后的人做的吧。”
芙蕾雅轻摇头。
不知道他们的布置连做计划的余地都没有,目前只有把水搅浑了才能诡探到地下的浑浊。
......
“勒鲁小姐,好久不见。”
芙蕾雅演唱会结束的第二日就在自家的庭院看到了眼前依旧飒爽的女记者。
“其实也才几个月。”
勒鲁失笑的摇摇头,随后又拿出了录音笔。
“那么我们的采访就开始吧?”
“嗯,请便~”
勒鲁这边虽然她也试着拉拢过,但是作用也不大,久而久之也就放弃了,反正不要偏向着萨拉派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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