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王辅臣有埋伏,他身后又不知道跟着多少鞑子兵马!”

副将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清军骑兵,开口道:“不如,咱们暂避一下吧!”

“暂避个毛线!老子连孔有德和李定国都不怕!还会怕他一个小小的王辅臣吗!”

张胜大喝一声。

“众将士!建功立业,就在当下!随我活捉了王辅臣!”

“是!”

数百精骑齐声大呼,跟着张胜不管不顾,丝毫不在意周围即将合围的清军骑兵。

继续向前冲杀。

“他娘的,这個张胜是真不怕死是吧!”

王辅臣见张胜不退反进,怒骂了一声,亲自带队杀来。

铛铛铛——

大路上,田野间,兵器碰撞的声音响起。

双方最为精锐的骑兵厮杀在了一起。

狼牙棒、马槊、佩刀、骑枪,各式兵器不断碰撞。

张胜身披重甲,骑着高头大马,对着一名清军骑兵就是一槊。

刹那间,在巨大的冲击力下,这名清军被扎了一个透心凉。

张胜怒喝一声,以强大的力量直接将这名清军挑起。

驱动着战马,继续冲杀。

周围的清军看着这一幕,直接懵了。

这是何等的猛人!何等的力量啊!

“挡我者死!”张胜大喝一声,带着亲卫直扑王辅臣的大旗。

周围的清军骑兵们吓得肝胆俱裂,纷纷调转马头退让。

“他娘的,竟然比老子还猛!”王辅臣倒吸了一口气。

看着挑着尸体显威的张胜,心中萌生了退意。

“杀!”

“杀!”

“杀!”

就在这时,数股骑兵从不同的方向杀来,一个个高喊着头号,对合围张胜的清军骑兵,呈现了反包围之势。

张胜鸣炮、放烟后,骁骑镇各部也是没有退意。

都向着战场开进。

这导致王辅臣的骑兵合围张胜不成,反倒是快要被骁骑镇给合围了。

“总爷,撤吧!”

“这是一个疯子!”

王辅臣的副将心里打鼓,看着凶猛无比的张胜以及周围出现的驾前军骑兵已经吓破了胆。

王辅臣咬牙一咬,心中颇有一股想要冲上去和张胜一决雌雄的想法。

可是眼见局势不利,惜命的他还是选择了撤退。

“鸣金收兵,撤!”

他大吼一声,调转马头,指挥着亲卫撤退。

与此同时一颗颗信号弹打响,几处高处也释放出了狼烟。

号令清军各部后撤。

一时间,这一带的三千清军骑兵连忙调转马头,开始逃窜起来。

“休走了王辅臣,跟我追!”

张胜大手一甩,手中的马槊带着清军的尸体落在了地上。

随后伸手一指,一名亲信迅速抛出了自己的马槊。

张胜虽然莽勇,可是作战经验却是异常丰富。

只要死盯着王辅臣打,周围的清军骑兵便难以重新集结。

“休走了王辅臣!”

数百骑兵大喝,一个个士气高涨,顶着王辅臣的大旗直追。

张胜接过马槊后迅速挂在了自己的战马上。

随后掏出了自己的硬弓。

一支由精钢打造的箭矢上弦。

嗖的一下,一名落后的清军骑兵落马,生死不知。

“放箭,给我放箭!”

王辅臣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清军骑兵们,纷纷拿起自己的弓箭。

边跑边反击。

嗖的一声,一支箭矢袭来,张胜附身一避。

箭矢插在了他的盔甲上,根本没有破甲,对他造成伤害。

与此同时,无数箭矢由驾前军骑兵发出,射翻了不少清军骑兵。

“给我射为首的贼将!”殿后的一名清军游击一声令下。

数十张硬弓对准了张胜。

一阵弓弦之声响起,数十支箭矢朝着张胜袭来。

“保护侯爷!”

数名驾前军骑兵带着骑盾,试图掩护张胜。

可是由于张胜的战马冲得太快,冲得太前。

所以一时间,他们根本无法冲到张胜的前面进行掩护。

一声哀鸣声响起,数支箭矢命中。

其中的两支射中了张胜,但是却被他身上精良的铠甲给挡住,没有造成伤害。

而更多地却射中了张胜的战马。

虽然张胜的战马也披了甲,可是战马的铠甲防御力远不及张胜本人。

毕竟张胜人已经两百多斤了,再穿上近百斤的精良札甲。

如果战马再披重甲的话。

即便张胜的战马是从数万匹战马中挑选出来的,也负担不了如此重量,进行冲锋。

所以人未被箭穿,马却被箭伤。

“可恶!”张胜怒骂一声,看着自己流血的爱马,怒不可遏。

爱马已经受伤,要是再继续追击,非但不能追上。

而且自己的爱马带伤冲锋,也很可能会死于非命!

“来人,换马!”他一声令下,调转马头,偏离了大路。

大批驾前军骑兵从他的身边疾驰而过,而数名亲信调转马头,围绕在张胜的面前。

一名亲信迅速下马,让出了自己的战马给张胜。

“继续跟本帅追!”张胜跨上战马,没有丝毫的迟疑,又重新发起了冲锋。

“那贼将又追上来了!快跑!”

在张胜的穷追猛打之下,在驾前军士兵的不断射杀之下。

殿后的一些清军惊慌失措,连忙调整马头,偏离了大路,试图摆脱驾前军的追击。

“敢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殿后的清军将领大喝一声,下令骑兵射杀那些逃跑的清军们。

嗖的几声,十余名清军骑兵被自己人射杀。

在铁血的军纪面前,清军骑兵勉强维持住了阵脚。

可是在驾前军不断地追击下,王辅臣周围的骑兵还是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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