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段时间您可整了不少事啊?”

“哈哈哈,郭校长,就我这性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能惹什么事儿?”李宽信誓旦旦。

“陛下,可否摸着你的良心,再好好说话!”

郭守敬翻了翻白眼。

他和李宽,已然到达了亦师亦友地步。

曹公公脸色一黑,却也不敢撂下狠话,毕竟到时候会是谁抽谁,心里没点逼数?

李宽仔细想了想,笑了一声,似是若有所思,就在两人以为陛下终于开悟的时候..

他却又一脸郑重道:

“没有!朕怎么可能出去惹事?不存在!”

“那个……那个比武大会来说,其实啊,陛下,这得给锦衣卫还有京兆府,带来了多少麻烦?”

“而且!逛青楼也就算了,您还写了诗!”

“还有…..”

曹公公还颇有些碎碎念,他以前没那么大胆子,之所以说,是因为刚才李宽让他直言不讳。

“这~”

李宽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他给人说直言不讳,也不是直言不讳成这样啊。

于是,

他只得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望着。

污蔑,全是污蔑!

“好了!曹公公。”

郭守敬适时出来解围,忍不住抬头看向李宽,笑道:“陛下,那个席君买,当真是把程处默都狠揍了一顿?”

对于带陛下出去玩乐的程处默,有不少人那都是恨得牙痒痒,却又拿他没有任何法子。

能够见着他吃瘪,那还不幸灾乐祸一波?

“没错,打的满地找牙。”李宽煞有其事。

“噗~”

郭守敬忍俊不禁,但好歹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的咳嗽了两声,似笑非笑,道:

“席君买、裴旻、比武大会.…陛下,您这怕是所谋不小呀,这么快就替学院一事做打算了?”

“哈哈哈!只是凑巧罢了~这些也是可造之材,那也不能浪费了!”李宽笑了笑。

“陛下,您这倒是给了我一个想法,以后咱们朝廷,也弄个武举,您看如何?”

“可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也是将这些天发生的事儿给落实一下。

至于水仙居的话,既然李宽都说没有问题了,那李君羡也不会再去纠缠!

等商议得差不多了,郭守敬又沉吟道:

“陛下。格物院的人手,我也都已经找来了,还需要什么您再跟曹公公知会一声!暂时”

“它也只能算是个秘密组织,还请,就不要太过张扬了。”

依着郭守敬的意思,格物院肯定要尽量低调一些,就类似于一个隐门般的存在,不显于人前。

这样才不至于被盯上!

等以后立下了偌大的功绩,有了足够资本的时候,再为其正名!

毕竟聚集在这儿的,大多都出身自稷下学宫,姑且也算得上是诸子百家的传人,还有墨家。

对于因着儒家的兴起,而成为既得利益者的世家大族来说,当然不希望在朝堂之上,再出现一个百家争鸣的局面。

就连李世民也不会允许!

治国的思想太过杂乱,这并非是一件好事儿!

所以进格物院者,也不准入朝堂为官,这就是提前设下的一道枷锁!

“行!”

李宽点头.。

他预想中这格物院的未来,大致就是先鼓捣一个‘天工造物部’,将黑火药、轰天雷、大炮这些黑科技先弄出来。

再运用在军事上!

在取得了成绩之后,再继续细分,逐渐升华为科学院。

专门用来研究各类的学识,以促进科学发展的脚步。

因为,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

在这儿培养的也是一帮纯粹的学者,并非是那些野心

政治这玩意儿

他永远都不可能会牵扯进去的!

太过残酷!

“那您,过些天再去见一见那几个老夫子!不过陛下,和您说一声,他们有着文人风骨,这些老家伙可要难缠得多!”

郭守敬挑了挑眉,脸上还带着几分担忧之色。

他口中所谓的老夫子,当然指的是稷下学宫的老顽固。

一个个脾气又臭又硬那种,非常难对付。

李宽倒也没有太过担忧。

稷下学宫到现在仍旧有传承,说明这些人也并非是那种追名逐利之辈,指不定还求知若渴…..

“朝闻道,夕死可矣’那种!”

这一来那就好操作得多,只需要用知识去将他们打败。

那定然能够拾掇得服服帖帖!

简单!

三人再闲聊了一会儿,岳飞、和珅、辛弃疾等七八个文臣武将,也映着落日的余辉,走进了这大殿之中。

西域三十五国、高昌、吐谷浑、吐蕃等国,乃至是远在辽东的高句丽都参与了进来….

对大炎虎视眈眈,这并不是一件小事儿!

看这架势,怕是得连夜商议个对策出来,因为整个北疆、蒙古高原还有漠北地区也都不太平。

众人各自坐下,并没有说太多的闲话,只不过见到郭守敬也在这儿时,岳飞几人也都是皱了皱眉。

“郭大人,你今儿都跑哪去了?一天都找不着你人。“和珅道。

“哈哈哈!郭大人,这附近可是有一股胭脂香粉的味道,可是去了烟柳之地?这会儿可算让我逮着你的痛脚了!”

岳飞皮笑肉不笑,随即又挤眉弄眼。

张辽那也是个憨憨,还煞有其事凑上去闻了闻,喃喃:“还真有股子香味…”

“真的吗?哈哈哈,你个驴木脑袋也终于开窍了?”

其他将领大笑。

“行了行了!这一个个也没个正行,还是赶紧商量正事儿!这段日子可不太平

李宽赶忙转移话题。

蝗灾,也要到了!

估摸着这就是各国发难的最好时机!

李宽想了想,再次沉声道:“如今大要内忧外患!诸卿可还记得,京都的干旱有多少时日了?”

“大旱也已经一月有余,雁云城未曾下过一滴雨!在城郊有不少土地也都干裂,今年的收成恐怕…”

和珅摇了摇头。

“悬!在城外也举行过不止一次祈雨的祭典,毫无疑问都失败了!”

“民间也不怎么太平,甚至还有谣言…”

这些个心腹重臣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起来,毕竟干旱也不止是雁云城的事儿,整个大炎,也有几处地儿闹了旱灾。

风不调雨不顺!

那可不就是当今天子的锅?

陛下失德,恐怕也够喝一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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