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裴景夏话音刚落,腰上就被一只大手给紧紧揽住:

“男人,是不能说不能行的!

再说了,究竟行不行,别人不清楚,裴医生你还能不清楚?”

呸呸。

裴景夏都惊呆了,脑子有些茫然。

这...怎么忽然就开黄腔了啊?

不是好好说着正事的吗?

果然,这家伙就是不靠谱!

一把推开某人的手:

“再乱动爪子,小心我用手术刀给你切下来。”

扑哧!

男人直接笑出声:

“你舍得啊?”

“呵,当然!”

男人瞥了眼,心想:说的好像跟真的似的!

两人这一来一去的互动,都没注意到旁边的小崽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抬着脑袋直直的望着了。

被儿子这般注视着,还真不太习惯,全身都不自在了。

瞬间,裴景夏从椅子上站起身,然后又退开几步:

“我还有点事,先去忙了。”

说着,就要走。

男人倒是没喊停,但却朝着门外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刻跟上了出门的女人。

现如今,这宁静的小山村也不太宁静了啊。

裴景夏走远后,薄纪渊总算把目光移到了小崽子身上:

“薄攸宁,虽然这几天你不用去上学,但该看的书必须看,该完成的作业必须完成,现在立刻马上去写你的作业去。”

薄纪渊的温柔从来只针对他媳妇儿。

就算是亲儿子,也几乎不可能得到。

小宁宁哪能知道,刚吃完饭就要写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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