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阿广家,途中还遇上了几位婶子。

幸好这几位婶子没有之前那几位八卦,热情,最多也就打个招呼就完事。

薄纪渊都不由自主的吐了口气,可见,有多么的不擅长应付这些人和事。

“至于吗?”

裴景夏忽然开口问。

就是脸上看戏的表情都没收敛,可不就是明目张胆的嘲笑嘛。

要知道,能在这家伙脸上看到那么多的表情变化,实属不易。

啧啧。

看来,之前都是没遇上合适的人啊。

不然,那张冰块脸恐怕早就破功了吧?

心里正乐滋滋的想着,谁知,某人居然突然动手了。

“裴医生,看的可还开心呐?”

嘶。

腰上禁锢着某人的手臂,那叫一个使力。

摆明就是故意使坏!

“疼,松开。”

呵呵。

“还知道疼?”

又不是木头,这可是活生生的肉,怎么可能不知道疼?

不过,说疼也是也没太疼,也就比蚂蚁夹了下稍微严重点。

那可不,薄纪渊这货,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对他媳妇儿动手?

“行了行了,赶紧松开,财叔和花婶一会儿出来了。”

果然,随着话落,老两口从屋里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脸上都是着急的很的样子。

“夏丫头,省医院那边怎么说?”

自从裴景夏她们带着阿广走后,老两口就在家里提心吊胆的,连田里的活都没去干,就坐在屋里,也不说话聊天,财叔不停的抽着水烟,花婶则时不时的就落泪。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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