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如臧殷所说,男人掌控着海域上,一个与世不容的秘密,这个秘密曾一度让他变得狂傲自负不可一世。

而顾徽音的死,让他一朝清醒,从此坠入深渊。

他终于意识到,他是人,不能逆天改命。

“他二人命数本就不在一处,强求不了,温容无论怎么做,他们的结果都是注定的。”

男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臧殷只觉可笑,“等你死了,也看不见他们在不在一起,我不允许顾徽音的血脉消失,我要烈九卿活着,她必须活着。”

臧殷恶狠狠说吧,转身离去,“你想清楚了就来找我,千万别等她死了再后悔。”

男人竟是有些羡慕臧殷一如从前一样杀伐果决,不似他优柔寡断。

这些年,愧疚和痛苦早就完全磨掉了他的棱角,他常年深陷在摄魂术中,像个疯子一样沉浸在过去。

若不是烈九卿的出现,他或许不会有清明的这天。

许久,男人幽幽问:“九卿,你想活,还是想死?”

海岸边缘。

修长的身影屹立在岸上,摇摇望着远处,冰冷的眼没有半分人的情绪,他站在那里,阴森可怖,连带着空气都变得稀薄。

“主上,还需等上一日,船才能到。”

“如此一来,可还能追上长生?”

他们有人无意间找到了半副画像,上面的半张脸,和他们要找的人几乎重叠一致,他们立刻出发,却听闻他出海了。

至于去哪里,他们查到了,是去神秘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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