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是毫无阻拦的软绵细腻,霍深呼吸一窒。

“你,没穿衣服?”

“嗯,穿了不是也得脱?你都要回部队了,总得给我留点念想……”

林安宁说着,脸红得厉害,还好自己先把灯关了。

见霍深许久没动静,她撑着身体亲了亲他的唇。

“怎么,你这两天累着了?不行……吗?”

本来想说,不行就算了。

可那个吗字,被霍深凶狠的吞进唇齿间。

林安宁像是狂风暴雨中漂流的一方小舟,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霍深翻来覆去。

纤腰落在霍深宽大的掌心,丝毫没有退却的余地。

一番折腾后,她浑身脱力沉沉睡去。

霍深给她擦洗干净,换下床单,全都洗干净。

眼见着天都要亮了,他不舍的低头,亲了亲林安宁的唇,这才大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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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安宁醒来,身侧的床铺已经冰凉了,霍深早走了。

许是昨晚他卖力的表现,充当了离别的伤感。

林安宁倒是没哭,深吸一口气缓缓坐起身。

床边放着保温壶和温在盆里的包子,边上放着霍深写的纸条。

“记得吃早饭。”

她穿衣起身走到外头,牙膏已经挤好,洗脸水也放在那,兑点热水就行。

刷牙的时候,一抬眼,就见角落的樟树下多了一架秋千。

她一边刷牙一边走过去,边上放着一张纸条。

“刷了桐油,干了再坐。”

秋千边上缠了一圈红色的绸带,还挺好看。

想到昨晚霍深爬起来连夜做了这些,她心里头甜丝丝的。

吃完早饭回屋看了一会儿书,觉着嘴里没味儿。

想找几颗奶糖甜甜嘴,打开柜子,就见放着一个铁皮盒,上头也贴着一张纸条。

“奶糖吃完,我就回来了,别多吃,牙疼!”

打开铁皮盒,里面装着满满的奶糖,她剥开一颗,只觉得从心里甜到了嗓子眼。

明天就要上学了,她也忙起来。

正看书,就听外头婶子喊她去接电话。

她还以为是妈,应了一声赶紧出门、。

结果拿起电话,却是谢敏敏。

“安宁,对不起,你结婚我没能赶上,实在是对不起,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谢敏敏早就离开了江城,这事也是林安宁后来听聂婶子说的。

当时她一门心思扑在霍深身上,也没多问。

后来倒是想找谢敏敏,可一直没找到,现在听到她的声音,她急坏了。

“敏敏,你现在在哪儿?一切都好吗?要不要我来找你?”

“不用……”

电话那头谢敏敏的声音顿了顿,小心翼翼道。

“我在深市,和你二哥在一块。我很好,你二哥,也是……”

“嗯?”

林安宁一时愣住,她二哥去了深市她知道。

可敏敏,怎么也去了深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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