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五雨
小老鼠不好听,还是叫安安吧!只有我能这么叫,安康也想叫?哼,揍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四月二十八晴
安安教我识字,啧,怎么会有人念错字念得这么一本正经?嗯,我是她的好兄弟,当然不会笑话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以后她的学习,我得多费点心了。
五月初一雨
安安今天给了我糖,好甜。
五月初六阴天
哼,谁要跟她做兄弟?不做了,林爷爷说让我娶安安做小媳妇?这个好,这个好,这个好,我最喜欢林爷爷了。
六月初九雨
爸爸妈妈没了,我要回首都
七月初十雨
安安,安安,安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七月二十晴
林爷爷出门去看病了,我背安安回家,她说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当然,小丫头,除了我你也不能跟别人在一块。
此后是长长的空白,林安宁不由好笑。
从那短短的日记就能想象出,当时霍深是怎样写下这些的。
不过,她记得没两年,霍深就去部队了。
所以,这也是他后来没继续写日记的原因吧!
正想把日记本放下,忽然,翻到最后一页。
霍深的字迹潦草而狂放,只有简单的一句。
七月二十一晴
草,梦到安安了,我真是个畜生玩意儿。
她不解的翻了翻,霍深梦到她,为什么要骂人?
这是她多大来着?做了什么事让他生气了?
正想着,就听门被打开,接着,霍深踏着皎月的月光走进来。
他照旧是一身白衣黑裤,寸头利落,五官锋利。
林安宁摇摇头,觉得脑袋晕晕乎乎,浑身滚烫。
“我做梦了?”
霍深墨色的眸子深了几许,连门儿都没进。
“待着别动,我去洗个澡。”
林安宁听话的坐在那等着霍深,片刻后,霍深洗完澡回了屋。
他光着上身,外头套了一条松垮的长裤。
还在用毛巾擦头上的水珠,水珠飞溅,落在林安宁身上,冰冰凉凉,很舒服。
“呜。”
林安宁抿唇轻哼一声,抬手勾住霍深的裤头,把人拉近些。
“你身上好凉快。”
她手脚并用,抱住霍深的腰蹭了蹭,硬邦邦,凉丝丝,好舒服。
霍深停下动作,微微俯身,抬起她的下巴凑上来闻了闻。
“抓到一只偷偷在家喝酒的小老鼠,今天挺高兴?”
林安宁摇摇头:“也不是,就是你不在家觉得无聊,所以喝了点,你还别说,这酒还不错,就是喝了热得慌。”
说着,她拉了拉单薄的小背心,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风光。
霍深喉头一紧,忽然想到什么。
“你喝的,是哪儿的酒?”
“就厨房里的那瓶啊!是谁给咱们送的结婚礼物来着?忘了……”
林安宁烦恼的拍了拍脑袋,一把勾着霍深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是八爪鱼一样贴在他胸前。
“你别动,我晕乎得厉害。”
霍深咬牙:“到底谁别动?难受不?给你弄点蜂蜜水喝?”
身上的绵软与馨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理智底线,浑身的血都只往一个地儿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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