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呜呜摇头,没说话。

而是大写的“为什么顾总手腕总是有伤?”

夏知恼羞成怒,又奶又凶地说:“等会就有你哭的时候。”

顾思渊享受得不行,但是得去上班了,说:“跟你说在我办公室边上放一个琴房。”

以前顾思渊六点不到就吃早饭,他们从来没凑到一起过。

蛊惑性感诱人。

顾思渊:“.”

顾思渊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都是给他准备的。

但她选择暂时压抑住,不行,今天是夏知知吹响反攻号角的日子,这时候被他三言两语揭过了才是失败。

夏知说:“不亏。”

在指尖把玩了两下。

顾思渊头发还沾着氤氲湿气,商务会议时的背头微微散乱,额前多了几缕碎发,水珠顺着他颈部曲线,划过锁骨,没入他胸前沟壑。

顾思渊勾起一抹笑,知道会反噬,却不知道反噬这么彻底。

夏知说:“好。”

会撒娇,爱黏人。

他挑眉说:“铐上就不能动了。”

“咔哒。”一声,清脆却震撼灵魂。

夏知:“嗯!有个品牌商的活动要参加。”

她双臂缠着顾思渊的脖子,双腿勾着他的腰,自律如顾思渊也需要用很大的自制力才能说服自己去上班。

顾思渊说:“这事我今天跟你爸交涉,等我消息。宋律师说的没错。上法院就已经很糟糕了。还有你爸和你继母最近你都不要见。”

他声音像是牙缝里蹦出来,“夏知知。你现在是清醒的,别以为我会纵容你。”

夏知缓缓转醒,声音软糯地说:“我陪你吃早饭。”

顾思渊嗤笑,贱嗖嗖地说:“奉陪。”

翌日清晨。

她会清醒着,彻底掌控。

顾思渊有点意外,“好啊。”

既然如此,把这当成夫妻情趣就行。

老司机了,夏知知,不用害臊。

顾思渊说:“下午去隔壁杭城参加一个新分公司的剪彩仪式。晚上会回来的。”

两人先去浴室洗澡。

那大标题就不光是新公司顺利剪彩了。

夏知也没有客气,直接给他铐上了。

绑住确实有点亏。

外面雨声喧嚣风声张狂好似能吞噬世间所有音响。

车在车库里停下。

夏知拉开床头柜里的抽屉,找出她几天不戴的眼罩。

心脏扑腾扑腾狂跳。

她挑衅地对顾思渊说:“怎么样老公?臣不臣服?”

顾思渊眸底促狭,说:“你不嫌亏?”

“钥匙已经被我藏好了。”

别剪彩的时候一伸袖子满是伤痕。

夏知随意,“好啊。你呢?今天在海城吗?”

夏知坐到顾思渊面前吃饭的时候,顾思渊心底有几分离奇。

夏知眼睛余光瞥见他的手指,手指居然比银色的手铐还要光泽好看,她脸色蓦地涨红,云霞在她脖颈一层层晕染开。

顾思渊:“?”

勾住他指尖的指尖抖得不行。

顾思渊瞥了一眼床头。

他老婆已经准备好了欺负他的东西了。

夏知说:“那我偏要试探底线,不是爱我吗?”

话是这么说,她眼神心虚地瞥开,低头喝粥。

顾思渊哂笑:“顾太太,倒打一耙的水平日益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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