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圩离开了。

刑烈赶忙让徐浦将此事去告知陛下。

他则寸步不离的守着太子殿下。

若是寻常之事,皇后娘娘自可解决。

可此次,白馆主要杀的是两位王爷,娘娘无法做主。

徐浦撒丫子跑了。

许久后,又气喘吁吁的回来。

摆手道:“陛下说不管。”

不管?

刑烈懵。

随即又明白了。

不管就不管吧。

两位异母兄弟罢了,哪里有太子殿下重要。

而就在次日。

顾氏父子上书,端王与恭王双双遇刺,请陛下明察。

容清璋将两人联合,试图谋害太子的罪证甩下去。

“察什么?”

“孤在尔等心中,真就是那般弑父杀兄的残暴君主?”

朝臣赶忙高呼不敢。

容清璋冷笑,俯瞰朝臣。

“自朕登基数年,可曾难为过他们。”

“而今这两人,贼心不死,试图谋害太子,妄图颠覆孤的江山。”

“让孤明察?证据确凿,还怎的明察?”

顾氏父子讨了一脸灰,只得悻悻回到原地站好。

自此,不再提两位王爷的遇刺之事。

御书房。

容清桓逗弄着小太子。

道:“大哥和四哥当真是糊涂。”

“他们不是糊涂。”容清桓道:“纯粹是想给朕添堵。”

“怎么糊涂?纵然太子不在了,孤身康体健的,日后仍会有子嗣,谁不知晓江山不可一日无主的道理。”

沉默片刻,容清璋道:“端王本就命不久矣,此次也算是在临死前,让孤难受一回。”

甚至连子嗣都没有。

即便是再恼怒,又能如何。

“此次谋害,成与不成,对他都没太大的影响。”

容清桓了然。

点点头道:“老四是真的糊涂,我之前一直觉得他很精明的。”

“真看不出来啊,以前表现的不像是对这个位子有想法的。”

是了。

老大身子这两年是越来越差,已然无缘帝位。

他能策反老四出手,可见老四这些年隐瞒的还算不错。

至少他是真的没看出来。

之前这位可是墙头草呢。

谁得势就向谁靠拢。

先是老二,后是老三。

如今居然甘愿为老大所驱使。

难怪这些年德太妃对这个儿子一直都不怎么亲近。

“我听闻,德太妃想要进宫见父皇。”

“被你拦下了。”

容清璋笑道:“不是孤。”

容清桓了然,既然不是七弟,那就只能是父皇了。

相比较两个儿子,父皇大概是更在意那个刚出生的孙子的。

之前他的子嗣出生,父皇虽然也亲自过府看了一下。

却并未停留,便离去了。

不过贤妃却趁势被太上皇留在了他的王府。

如今父皇缠绵病榻,日后母妃自然不必再搬地方,可以直接留下。

**

京都街头。

一辆低调却奢华的马车正在前行。

“去庆安门。”里面有一女子声音传出来。

外面的马夫领命,在前方拐了个弯。

女子勾着帘子看了一眼,放下心来。

良久。

“娘娘,到了。”

车帘掀开,先是一四五十岁的女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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